西方学界总是被蒙古人横穿欧洲门户的那些战役所震慑。许多关于这个题目的西方著作中弥漫着一种充满恐惧的浪漫主义倾向。当蒙古人从欧洲返回不是因为他们被打败,而是因为他们的统帅被召回到其遥远的祖国去参加选汗大会时,这加剧了蒙古人就象瘟疫一样,是某种神秘的天灾的看法。我不知道哪一个欧洲作者写过如此的话,但他们的写法给人以这样一些印象:对这些不可战胜的凶猛战士来说,选举新汗比抢掠欧洲更加重要。他们的纪律是如此严明,以至于为了这个重要的选汗仪式,他们一收到命令就必须马上回去。劫掠欧洲似乎被暗示成是一件只要方便蒙古人就可以返回进行的事情。因为蒙古人是一大威胁,它并非由于受到欧洲军事力量的挑战撤回,而是自愿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