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上面的假定是很难被证实的。不要说脂砚斋不可能有“否定自我”的勇气,从他自称“己卯”和“四阅评过”看,他以甲戌本的继承者自命,也是毫无疑问的。因此,就有必要转换角度,追问一个带关键性的问题:己卯本的抄录者,到底有没有看到过甲戌本?换句话说,它是否真是脂砚斋在“甲戌抄阅再评”基础上,经“四阅评过”的“己卯冬月定本”?
广西文史
2000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