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走散了的姑娘想嫁人》

解《走散了的姑娘想嫁人》

邓伯超

邓伯超（漯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学生处，河南漯河462002）

中图分类号：I207.42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0992（2010）10-200-01

摘要：本文描写小莲高考落榜在家端菜不稳，洒菜后生气出走一路所见所闻与所思，深刻的揭露了家族的冷酷和市侩。小莲在家庭期盼成材没有达到又犯了小错误，对她来说一时无法挽回，离家出走以此与家抗衡发泄她内心愤慨。在出家的途中她没有条件满不在乎的任凭时光摆布，幸运的是她看见了从来没有看见大城市繁华，激起她对一位大学生追求，但条件和背景让她既失望又痛苦。表达作者对小莲的同情和希望小莲有一个好的归宿。

关键词；小莲；嫁人；生气

小莲今年18岁，一天小莲家里来了客人，中午吃饭她端一碗清炖鼋鱼上桌，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一大碗鼋鱼连汤带水洒满全屋。小莲的哥哥大棚上去对着她就是一巴掌，训斥她：“没有一点用，连菜都端不好，真是笨到家了”。小莲看她家来的是最有名的农机局长叔叔和他的办公室主任，一时脸没有一处放，双手捂住脸，跑到自己房间哭起来。小莲的嫂嫂接着骂她：“你还有脸哭呢！看你有那碗菜值钱吗？”。小莲在自己屋里哭，想着她在家里成了她哥嫂的负担，上学高考落榜，父母生气的说过她：“心有天高、命有纸薄、家住寒窑、想进天府”。小莲看看自己满桌书，苦恼不知往哪发，顺手拿了件风衣，提着皮包走出了家门。

小莲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坚强的穿上风衣，看看秋天金黄色的树叶随风飘扬，街道上房屋四周满目到处都是桐树叶，她踩着树叶像是走在金黄色的地毯上，周围邻居的奉承话听不见了，都用焦急和蔑视的眼光看着她，她耳边似乎还能听见父母的训责声，还能听见哥嫂的咒骂声。小莲正在街道走着，突然一辆自行车撞着她，骑车的妇女和小莲一块倒在地上，那个妇女起来骂她：“你眼睛瞎了，没看见人”。小莲坐在地上两眼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位妇女看了看没说什么骑着车走了，小莲爬起来，继续往老街胡同里走。她想去人最少的地方去，或许到那没有人的森林里会更好些，再也没有人看不起她。那里只有鸟兽和她相伴，她可以不耐烦的对它大声叫骂：“滚”，那样不需要用功复习考试了，一天天的题海战术，一张张各门功课模拟考试卷会向树叶一样随风飘舞，她用脚狠狠地踩在上面，让那些试卷永不得翻身。或许她会走到一片汪洋大海，早晚她能听见哗哗的海啸声，向她哥哥打她一样，啪啪的拍打着海岸沙滩，她会像疯子一样满头散发的和风波浪，此时餐桌上醉人的笑声也许就在海浪声中消失。老街胡同里居民狗叫声和居民的叫骂声接连不断，小莲感觉都是在骂她，我的妈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滑路撵人，这里怎么没有一个人欢迎我呢！诅咒和谩骂难道就是第二课堂吗？凄凉的人身、艰难的岁月。小莲下意识的摸摸口袋看看还有五十元钱，这五十元钱她想也可能变成五十万元钱，这些钱可能就是她今生今世最珍贵的钱了。小莲不知不觉走出了胡同，来到公路上迎面来了个破旧的大客车，那辆客车司机嘎的一声把车停住骂她：“你是干什么的，不想活了往车上撞”。小莲挪过来看看是一辆去上海的客车，她向司机挥挥手意思想上车，司机同意把车门打开，小莲上车走到最后一个座位坐下，把仅有的五十元钱递给卖票的胖女人。那个卖票的胖女人说：“再加十元”，小莲把口袋翻过来说：“没有了”，司机说：“好了、好了，算是我在路上捡的钱”。小莲坐在那里看见车里有两个打扮的像个包工头子的民工在那里不停的说话，说他们工程队有三百多人，每人一天能挣五百元钱，吃住全免，中午牛肉面、包子，周末会餐啤酒、小菜，男的喝白酒，会餐后有家的回家，没有家的到歌厅泡小姐，那两个男的说着家乡话小莲听懂一大半。还有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小孩，手里牵着一个两三岁女孩，旁边坐个老头。那个男的对着他妻子说：“你能有今天全都是他的功劳”，他妻子反说：“是她老头本事高有文化、有水平”。他男的说：“他爸一个字也不认识、有什么水平，水平放在家了，要真说有水平的那个人是我”。看见他们旁边坐个知识份子打扮的青年人，背个笔记本，不好意思羞涩的红着脸。

客车不停的跑，司机娴熟的处理对面行人和各种车辆，还有狗、鸭家禽动物。司机一口气开了五个多小时，来到公路边中转服务站，司机和那个买票胖女人在那叫：“下车了、大家快点吃晚饭，十分钟后上车”，车上的旅客嗷的一声都下车了，小莲没有选择的提着皮包在客车的后面台阶上坐下，看那些旅客七嘴八舌的嚷着，想吃鸡、想吃米、面条，司机和那个买票胖女人从餐厅后门进去坐他们贵宾席，过一会那些旅客都从餐厅或厕所提着裤子抹着嘴陆续上车，小莲仍旧一声不响的坐在她自己后排的座位上，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肚子里，司机上来清点人数开车继续往前走。有两个小孩在她们父母的怀抱里懒洋洋的睡了，那两个包工头喝点白酒不到半个钟头打起呼噜，拉起哨声一样睡着。这时小莲感到冷，她抱着提包听着破客车发动机轰轰响声和旅客的鼾声，小莲旁边坐个和她年龄相差不远的女孩，穿的还算时髦，嘴上带个白口罩，鼻子里散发出一股股臭气。客车在黑夜里行驶，来往只有那些不同的车和公路两旁的白杨树，秋风无情的扫落树叶不停的拍打着车上的玻璃，好像是在提醒司机注意安全。又过了几个收费站，客车慢慢的进了上海市区，小莲在明亮的路灯映衬下看见各种商人和小轿车，市区大楼拔地而起，有七八层的，还有七八十层的，有的看上去窗户数都数不清要有上百层的顶天高楼，明珠璀璨、光亮照人、繁华似锦，听说上海是中国经贸领域最高的城市。一座大桥像长城一样有几十公里长，汹涌澎湃的海浪呼啸着，两个大大的海龟有两座楼那样大，大海中间醒目的航海标记和万吨货轮的迎风波浪，那也许就是拍摄《西游记》电影的东海，海底老龙王皇宫一定会更美。客车在市区行驶一个多小时来到长途汽车站，司机和买票胖女人吆喝旅客醒醒到站了快下车，小莲和旅客一块不情愿走出长途汽车站。

小莲背着皮包漫无目的的在上海街道转悠，她去街道大多数商户都关门，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的少了。她来到一个背巷没光的地方和衣窝在墙角，此时小莲泪水早已流干，她越发感到悲痛，正在这时她看见对面还有一个比她大二三十岁的老爷爷，全身穿的像个济公，那个老济公看见有人抢他的地盘拿着棍子捻她，嘴里不停的嘟嚷着，小莲吓的跑到济公看不见地方坐下。很快小莲的衣裳变得脏了，头发乱的像个疯子，她窝在一个垃圾桶旁边闻不见酸臭味，她感觉饥饿肚里发出咕咕的叫声，顺手拿个烂苹果看看又扔了。小莲想起她走时家里美餐和她可恶的哥嫂，还有父母街坊邻居的瞧不起，现在“温暖床铺”也许是那些人最炫目的，又有一碗“清炖鼋鱼”她自己享用。天快要亮了有个大学生模样的俊俏男孩骑着自行车背着书包上学，小莲赶紧爬起来想和他一块去，那个男大学生看她一个疯子的模样讽刺她大声说：“俺爷娶你”。

小莲爬在地上失声痛苦，这个世上没有人愿意和她为伴，更谈不上嫁一个上海大学生，也许她面临死亡的威胁。小莲正在痛哭一辆巡逻警车看见把她带到派出所询问，巡警知道她是生气走的，打电话给她家，小莲的哥嫂在家四处寻找，接到派出所电话一家人喜极而泣。小莲的哥哥大棚赶紧坐车到飞机场，坐民航飞到上海谢过派出所后把小莲接回家。

作者简介：邓伯超男(1971.4-)河南漯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研究方向诗歌、现代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