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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化诗学和古文学的语言是我国的传统文化内容,但是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和深入,我国在古代文学的研究领域开始逐渐向语言学进行专项,因此各种对语言学的批评方法被广泛的引入到研究当中。进行语言学的批评和外部的研究有一定的区别,研究的视角会回归到文本的本身,因此能够为内部的研究提供新的视角,从而产生一系列有效的研究成果。在对古代文学进行研究的过程中,内外之争已经由来已久,而在语言学的批评研究当中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会暴露出相应的缺陷以及硬伤。为了对文化诗学和古文学的语言学转向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本文从内外之争到文化诗学的演变出发进行相关的探讨。
关键词:“内”“外”之争;文化诗学;演变;古文学;语言学
在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我国的文化诗学逐渐兴起,发展到今天已经快接近40年的历史[1]。在对文化诗学进行研究的过程中,道路漫长并且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能够对理论的内涵以及相关实践方法的发展起到有效的促进作用。文化诗学的发展随着研究时间的不断增长而散发出更为浓厚的魅力,其中所包含的内涵和蕴含的精髓会在漫长的岁月当中逐渐变得饱满[2]。对于我国古代文学的研究需要有深厚的沉积,和现代文学相比,古代文学在文论的体系以及表达的形式方面和西方的文学具有较大的差异,因此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西方文学对我国的语言学也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在人们观念的接受上也会存在着更多的顾虑。
语言学转向的历史发展
在上个世纪开始,在文学研究领域语言学转向成为了一个热门的话题,它从语言哲学开始发展,其发展的浪潮涉及到了整个人文的科学领域。在文学的范围定义中语言学转向指的是在哲学、历史学、文学以及社会学等非语言学的学科领域当中,有关的学者们把现代语言学中的一些理念以及方法应用在语言学的研究领域当中,从而产生一系列的学术变革。在20世纪的初期语言哲学的研究热潮因为西方学者对语言本质进行重审而产生,学者们对人类社会当中的文化现象进行深入的反思之后发现语言不仅仅是用于表达的一种工具,其中还遇见你还这人们的思想实质,即思想会存在在语言当中。根据语言家们对语言所给予的思想本体的高尚地位,在社会、历史以及其他各界等相关的领域的研究学者们也采用新的研究视角来看到自身所研究的领域,从而诞生了语言学转向。
文学属于语言艺术当中的一种,在各个学科的研究当中,文学和语言有着密切的联系,因此认识了语言的本质即能认识文学的本质。在进行文学研究的过程中其具体的方法会随着语言的本质而有了新的突破,在20世纪的文学研究当中语言学的转向研究出现了许多不同的流派。在俄国的文学研究当中,将文学看成是进行自我涉及的主体,在文学的研究中所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文学内容的表达。而在英美国家新批判学派的认知当中认为当文本从作者的手中脱离之后则能够成为一种客观存在的事物,作为语言当中的一种组织形式包含着特殊的意义。而在法国的结构主义认知当中则将研究的重点关注在语言的结构方面,认为语言的本体会隐匿在所有的作品当中。虽然各个体系研究的角度以及观念存在较大的差异,但是从总体上来说具有相关的共同性,都是对文学文本中语言技巧的关注[3]。
语言学转向发生的必然性分析
从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在大部分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当中尝试使用西方语言学的研究思想来对古代文学进行解释,而这个研究的方向则引起了研究领域的重视。和现代和当代的文学研究相比,古代文学包含着历史悠久的文化积累,因此在文论的体系和作品的表达形式上和西方的文学体系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因此对于古代文学的研究者中如果要对西方文学的语言学研究体系进行接受,还存在一定的难度。综合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的影响,语言学转向的发生是具有一定必然性的,这也是在20世纪中国对古代文学的研究当中“内”“外”之争长期存在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语言学转向所取得的主要成果
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语言学转向的过程当中,需要对文学研究当中的“非文学化”的倾向进行克服,因此需要回到文学作品的本身进行研究,而当语言学想西方文论进行转向之后需要从多个角度对文本的思路进行分析。在对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当中,语言学的转向是在学习的过程当中逐渐所展开的,目前所取得的研究结果涉及范围比较广,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成功如下。
对古代诗歌体系的研究。在中国古代已经有了诗体的概念,在古代文论中和俸给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在语言学转向的研究背景下,文学家们对诗体的研究重点主要是在“形式主义”的语言分析层面当中,即对诗歌的语法、节奏以及句式进行研究。
在语义学和语用学方面对语言进行批评。中国古典诗歌具有复合的作用,在我国著名学者袁行霈所书写的《中国古典诗歌的多义性》这个作品当中提到了日常语言和诗歌语言所存在的区别。除此之外袁行霈还对诗歌语言当中的两种意义进行了明确的分析,一种是通过借助语言来对读者进行意义的传达;而另一种则是通过借助语言的力量来给予读者进行启发。
对语言的符号进行研究。在西方的文学体系当中,符号起源在索绪尔的现代语言学当中,从而让其他非语言的符号体系进入到了大众的视野。在现代的研究中,其符号已经超出了语言学的范畴,因此从文学的领域当中,对语言的符号研究能够看做是对广义语言学的批评。对符号学的应用能够让文学案纠正通过语言的符号来发现其中所包含的审美和文化内涵。
4总结
在对中国古代文学的研究当中通过对语言学转向进行回顾和分析,能够结合新时期下对文化诗学领域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中语言学转向有可能出现的新趋势。在本文的研究当中发现不管是在外部的研究还是在内部的研究当中,通过研究语言转向以及文化的转向,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切近到文学的内核当中。在语言学的转向当中在文化诗学的范围中逐渐将弥合的文化批判和语言学的批评建立起对立的关系,从而能够为语言学转向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
参考文献:
[1]马卓昊.研究“内”“外”之争到文化诗学的演变——基于文化诗学及古文学的语言学转向[J].商丘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5,14(06):84-86.
[2]刘松来,杨群.从“内”“外”之争到文化诗学——文化诗学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语言学转向述评[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4,28(05):147-153.
[3]赵奎英.语言观念的修辞论转向与语言文化诗学[J].学术月刊,2010,42(09):104-109+115.
作者简介:
严杰(1997-10-02),男,汉族,籍贯:重庆市垫江县。
谢旭(1999-06-26),男,汉族,籍贯:云南省曲靖市。
史振宁(1998-09-04),男,汉族,籍贯:浙江省湖州市,学历:本科,研究方向:文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