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住四季如春的东南沿海,与宝岛台湾仅一水之隔.外婆家的院子有一颗高大的龙眼树,这棵树像是一把永远撑开的大伞,伞下的我,梳着两条牛角辫,趴在小小凳子上,缠着外婆讲一个又一个故事.外婆的故事总是美丽而又凄凉,其中不乏有哭倒万里长城的孟姜女、被狠心的王母娘娘隔在银河两岸的牛郎和织女,更有那望断秋水郎未归,自己却化成石头孤零零守在岸的渔家女.
厦门文学
2003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