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词的关注,曼杰什坦姆免于被政治拖到它恶俗的层面,简单对抗的方式正是这种恶俗的表征。四十七岁了,就算在残酷的流放途中,曼杰什坦姆依旧在写诗,而且是美妙的诗,这些全赖他年轻时代牢固建立起来的石头的诗观——永远是美,永远是词,现实和政治匍匐在美的脚下。
外国文学
2007年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