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阳光直直地烘烤着男人的肌肤,男人如同穿在铁钎上的垂死的蚂蚱。他穿过一条狭窄的土路.土路的尽头,趴着一栋石头和茅草垒成的小屋。男人在小屋前站定.擦一把汗,喘一口气.轻轻叩响锈迹斑斑的门环。稍顷.伴随着沉重的“嘎吱”声。一个光光的暗青色脑壳出现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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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