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政府推广印度传统医学的主要举措与启示

莫迪政府推广印度传统医学的主要举措与启示

蔺晓林

海南亚太观察研究院  海南省海口市，570203

摘要：莫迪政府2014年上台后，在国内外出台多项举措广泛推广印度传统医学，助力印度传统医学相关产业快速发展。在印度国内，莫迪政府启动“国家生命工程”，推动规范完善相关产业资质，加大传统医学研究研发扶持力度，重视相关文化遗产保护，并全方位助力传统医学市场拓展；在国际上，莫迪政府宣布增设医疗签证，力推相关传统节日国际化，争夺全球传统医学领域领导权，并加强国际医疗领域合作与教育合作等。印政府部分举措可供我国在推动中医药国际传播时予以借鉴：第一，应逐步构建被国际广泛认可的立体式中医药健康理念；第二，应逐步规范和完善中医药医疗旅游相关产业建设；第三，应主动接轨国际医学标准，重视在国际医疗教育领域内的深耕远播。

关键词：传统医学；阿育什；阿育吠陀；瑜伽；中医药

自2014年上台以来，具有浓厚民族主义色彩的印人党政府陆续推出多项内外举措，旨在弘扬“印度特性”（Hindutva），塑造民族凝聚力，并抬升印度软实力和全球影响力。其中，莫迪政府将印度传统医学（Ayush，又译“阿育什”）作为传统文化推广的旗舰项目，2014年将卫生和家庭福利部改组为“传统医学部”（Ministry of Ayush，正部级单位），推出“国家生命工程”（NAM）等多项举措，以政府资助等形式在全国医疗系统推广应用印度传统医学，在国际上持续开展广泛宣传与医学合作并取得较好成效，其中多项举措可供我国借鉴。

一、印度传统医学概况

目前，国内学界关于印度传统医学的研究多集中在印度传统医学概况、1中印传统医学发展比较、2医药知识产权保护3等领域，对印政府相关推广举措研究较少。同时，国内学界关于印度传统医学的定义也存在一定争议，例如部分学者认为印度医学即阿育吠陀医学（Ayurveda），瑜伽（Yoga）和悉达（Siddha）只是吠陀体系中的修炼方法，本身并未构成一种单独的医学体系。4但在2014年，莫迪政府改组传统医学部时明确将7种传统医学纳入印度传统医学范畴，并各设部门进行管理和推广，分别为阿育吠陀、瑜伽、自然疗法（Naturopathy）、尤纳尼（Unani）、悉达、索瓦日巴（Sowa-Rigpa）和顺势疗法（Homoeopathy）。

其中，阿育吠陀是印度传统医学的主要形式，字面意为“生命科学”，强调通过养生、规律饮食、药物和行为调整来维持人体结构与功能器官的平衡，进而实现健康；瑜伽源于古印度的身体、心理和精神训练法，以达到三者和谐统一为目标；自然疗法强调利用人体自然修复机能实现身体自愈，适当辅之以草药、按摩、针灸、锻炼和营养膳食等方法，已与部分现代科学相结合；尤纳尼源于希腊，约11世纪经阿拉伯人和波斯人吸收发展后传入印度，目前印度拥有尤纳尼医学相关教育、研究和医疗机构数量居全球之最；悉达是印度南部地区的传统医学疗法，主要流行于泰米尔纳德邦一带；索瓦日巴属于我国藏医药内容，是关于生命、健康和疾病的认知与实践，源于西藏，流行于印度、尼泊尔、不丹、蒙古和俄罗斯；顺势疗法源于希腊，18世纪传入印度，强调“同样的制剂治疗同类疾病”。

印度国内约80%人口接受印度传统医学治疗，并建有相应医院、学校，开设本科教育和研究生教育，尤以阿育吠陀医学为主。据印度传统医学部2018年统计，印度传统医学本科院校共702所（共46835名学生），其中阿育吠陀院校393所（共25407名学生）；印度传统医学医院3986家（共58851张病床），其中阿育吠陀医院达3186家（共14294张病床），绝大部分学院和医院由邦级政府管理；印度传统制药公司8954家，其中7718家属阿育吠陀制药公司；印度传统医学药房27951个，其中阿育吠陀药房占17102家。5印度传统医药自20世纪60年代起就开始作为替代医学进入西方市场，迄今主要销往南亚、中亚、欧洲和美国等地。

二、莫迪政府的主要国内推广举措

莫迪政府非常重视印度传统医学的推广，近年由总理府牵头，推动传统医学部、内政部、外交部、教育部、财政部等多部协作，在国内大力扶植传统医学产业，重视相关文化遗产保护传播，全方位推动医疗旅游产业发展和文化品牌塑造。其主要举措包括：

（一）由传统医学部牵头推进“国家生命工程”。

2014年9月，莫迪总理亲自批准启动“国家生命工程”（National Ayush Mission）。该工程是旨在扶持印度传统医学基础建设的一揽子计划，具体包括在全国范围内增加传统医学相关基层设施、提高相关药物研发能力、全力保障药用种植产业、改善医药产业集群建设等。2022年11月，莫迪再次签发批文将该工程延续至2026年，预计该工程总成本将达到460.3亿卢比（约38亿人民币），其中中央政府拨款300亿卢比（约25亿人民币），其余资金由各邦按比例承担。6

（二）规范完善传统医学相关产业资质。

2010年10月，印度卫生和家庭福利部曾牵头拟组建“全印阿育吠陀研究所”（All India Institute of Ayurveda），2014年改组传统医学部时将该机构列为部属自治机构，2017年正式开始运营。该研究所主要负责阿育吠陀医学相关的研究研发、药品安全评估、药品质量标准制定等，旨在规范和监管国内传统医学产业。2021年7月，传统医学部将“临床试验登记”（Clinical Trial Registry of India）与世卫组织（WHO）程序正式接轨，逐步规范传统医学临床应用，助推印度传统医学与国际接轨并扩大市场。2022年11月，传统医学部与印度产业联合会（CII）磋商制定印度传统医学监管路线图、产品研发监管、品牌推广、营销运营等一揽子计划；同时，传统医学部继续完善推广“临床病例储存库”（Ayush Clinical Case Repository Portal），鼓励并规范全球印度传统医学从业者上传分享成功的治疗病例，促进相关从业者、患者及爱好者交流治疗经验，扩大印度传统医学影响力。

（三）加大对传统医学研究研发的扶持力度。

莫迪政府近年大幅放宽该领域外资准入门槛，允许外国直接投资（FDI）以100%比例进入印度传统医药领域，为行业发展注入足量资金。同时，由传统医学部推动建立“研究管理信息系统”（Research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一站式解决印度传统医药研发相关管理方案，并依据《1964年药品化妆品法案》允许传统医药行业基于文献古方研发、生产相应产品，持续放宽对传统医学研究的政策限制。新冠疫情爆发后，印总理府牵头督促传统医学部及相关研究机构加快研究传统医药防控新冠病毒方案，由印政府陆续认证公布多种新冠防控方案，统筹国内生产商保障并提高“阿育什64号”（AYUSH 64，疟疾药）产能，应用于防疫抗疫。此外，印度中央和地方政府陆续拨款在多地兴建传统医学院，如拨款9.3亿卢比在北方邦中央高等藏学研究所（CIHTS）修建藏医药研究中心（旨在推广和研究索瓦日巴医学，2022年12月投入使用）、拨款4.8亿卢比在阿萨姆邦锡尔恰尔投建尤纳尼地区医学研究所（RRIUM，2022年11月投入使用，系印度东北部首个尤纳尼医学中心）等。

（四）重视传统医学相关文化遗产保护。

莫迪政府十分重视印度传统医学的文化属性，推出多项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来助推相关行业发展。首先，印度传统医学部资助推进“阿育吠陀历史文献整理” （Showcase of Ayurveda Historical Imprints）项目，对阿育吠陀相关古文献、考古资料、雕塑、铭文、考古遗传学研究等进行系统整理和保护，并通过展览等形式带动相关文献的研究和宣传。其次，由传统医学部牵头加快建设“阿育什手稿高级数据库”（Ayush Manuscripts Advanced Repository），将7种传统医学相关的古文献资料实施电子化存储和传播，抢救性保护相关珍稀古文献。再次，由传统医学部牵头维护完善“医学遗产在线”（electronic Medical Heritage Accession），以电子数据库的形式收录逾12000本传统医学相关文献，助力印度传统医学知识推广传播。最后，传统医学部继续丰富完善自2001年启动的“传统文化数字图书馆”（Traditional Knowledge Digital Library）项目，7以数据库形式对传统医学相关配方进行整理、存储和宣传，并加快相关专利申报等。

（五）全方位助力传统医学市场拓展。

为推动传统医学市场拓展，印度传统医学部和商工部联手放宽政策限制并引导传统医药与电子商务接轨。一方面，鼓励传统医药商与国际电商巨头亚马逊合作，于2022年2月在“亚马逊印度”推出“阿育吠陀专营店”，并统筹保障国内相关产业供应；另一方面，鼓励推出在线诊疗平台，例如“玛德哈夫巴格”（Madhavbaug，阿育吠陀诊疗机构）与“便捷阿育吠陀”（Easy Ayurveda，阿育吠陀知识在线平台）2022年10月联合启动在线远程诊疗平台，拟在未来2年内为全球的印度传统医学从业者创建1万个在线治疗诊所，并开设传统医学相关课程。此外，印度中央政府及拉贾斯坦邦政府共拨款5亿卢比，拟在当地修建100个国际标准的阿育吠陀潘查卡玛中心，并以政府社会资本合作模式（PPP）扩大运营，以期盘活行业资本。

三、莫迪政府的主要国际推广举措

莫迪总理2014年上台后不久，在联合国大会首秀便提议并推动联合国设立“国际瑜伽日”（6月21日）8，此后更是不遗余力地推动印度传统医学与国际接轨，与多国广泛开展传统医学合作，推动印度传统医学传播和文化软实力抬升。

（一）大力推动“阿育吠陀日”等传统节日国际化，改善印度传统医学国际形象。

继推动联合国设立“国际瑜伽日”后，莫迪政府大力提倡各部门在世界范围内宣传“阿育吠陀日”等传统医学相关节日，抓住一切对外展示机会向世界推介印度传统医学。例如2022年9月，传统医学部启动为期六周（9月12日-10月23日）的“第7届阿育吠陀日庆典”，主题为“每时每地，阿育吠陀”，印度中央各部及地方政府均参与推广，印度驻各国使领馆也多在当地举办相关主题活动以扩大全球影响。同时，莫迪政府还借助联合国、金砖国家机制、G20等国际舞台，不遗余力地宣传印度在传统医学领域的成就，例如在2022年11月G20峰会上，莫迪总理公开表示印度接任轮值主席国后将积极推广阿育吠陀、瑜伽等印度传统医学并构建全球体系。

（二）增设医疗签证，扩大印度传统医学影响力。

为增加扩大赴印旅游群体并拉动经济增长，莫迪总理今年4月在“2022年全球印度传统医学投资创新峰会”上宣布将增设“印度传统医疗签证”（Ayush visa），为赴印接受印传统医学诊疗或体验的国际游客提供便利，但该签证相关细则尚在拟定中。随后，传统医学部推出主题为“在印度治愈”的医疗旅游项目，作为推广印度传统医学的国际品牌工程，以带动医疗旅游相关产业发展，助推印度传统医学全球推广。同年12月，传统医学部与果阿邦政府共同举办第九届阿育吠陀大会和健康博览会，并邀世卫组织及多国代表出席，力图将果阿邦打造成印度传统医学和旅游中心。

（三）推动印度传统医学与国际传统医学结合，争夺全球传统医学领域话语权。

印度经过多年外交努力，将世卫组织首个“全球传统医学中心”（Global Centre for Traditional Medicine）引入古吉拉特邦。该中心旨在建立关于传统医学实践和产品的可靠证据和数据体系，帮助制定标准并以性价比优势推动使用传统医学，其落地印度将大幅提升印度在全球传统医学领域的话语权。2022年4月19日，莫迪总理与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赛在古邦共同出席该中心奠基仪式，力促古邦成为全球传统医学“圣地”，并带动当地医疗产业发展。会上，莫迪总理还邀请世卫组织2023年在古邦举办“全球传统医学大会”，谭德赛已口头承诺，目前印度传统医学部正与世卫组织就筹备事宜进行对接，力图将印度打造为全球传统医学的领导者。

（四）主动接轨国际医学标准，加强国际医疗领域研究合作。

印度政府长期致力国际传统医学研究合作，扩大传统医学互信合作。迄今，印政府已与多个国家签署备忘录（迄今已逾50份），共在34国设立37个印度传统医学小组，就传统医学行业达成谅解合作。2022年10月，全印阿育吠陀研究所与日本国立先进工业科学技术研究所（AIST）签署技术合作备忘录，旨在推动阿育吠陀医学相关研究及与日本医学安全标准接轨等。同时，印政府重视与世卫组织合作，推动印度标准局（BIS）对标制定印度传统医学行业ISO国际标准，并主动为国际其他地区的印度传统医学使用提供指导。2022年11月，印度传统医学部和顺势疗法药典委员会（PCIM&H）与世卫组织东南亚区域区域办公室签署协议，将对该地区9国23名医药代表进行印度传统医药培训，以保证印度传统医药品质。此外，近年新冠疫情爆发后，印政府积极加强与国际医学研究机构（美、英、德、巴西、南非等）合作，研发推广新冠防治相关药物及措施，并借新冠疫情防治援助之名向外（如毛里求斯等）提供大量印度传统药物，提高印度传统医学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2022年8月，印度传统医学部与英国伦敦大学卫生与热带医学院（SHTM）、德国法兰克福生物技术创新中心（FIZ）达成协议，就阿育吠陀疗法治愈新冠肺炎病毒展开深度研究。

（五）深耕国际医疗教育合作，长远提升印度传统医学的国际认可度。

印政府长期重视国际医疗教育领域合作，在欧美、东南亚、澳大利亚等国家和地区广泛推动印度传统医学的研究、治疗和教育等项目。早在2002年，印政府就推动在意大利成立阿育吠陀医学会（SSIMA），与当地政府展开长期深度合作，并多次组织国际医学专题研讨会，使之成为印在欧洲推广传统医学的重要阵地和运营典范。2019年9月，莫迪政府提议在“环孟加拉湾多领域经济技术合作”（BIMSTEC）框架下建设“阿育吠陀与传统医药大学”（BATMU），拟将其打造成地区传统医学合作典范。2022年11月，印传统医学部在澳大利亚国家辅助医学研究院（NICM）出资设立阿育吠陀学术主席，并由全印阿育吠陀研究所所长兼任主席，指导当地印度传统医学的传播与发展。

四、莫迪政府举措对我国推广中医药的启示

2014年莫迪政府上台时，印度传统医学相关产业的国内规模仅30亿美元，至2022年4月已超过180亿美元，并有望在年底突破233亿美元，9现已成为印度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2023年2月10日，我国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中医药振兴发展重大工程实施方案》（以下简称“方案”），着重推出中医药健康服务高质量发展工程、中西医协同推进工程、中医药传承创新和现代化工程、中医药特色人才培养工程、中药质量提升及产业促进工程、中医药文化弘扬工程、中医药开放发展工程和国家中医药综合改革试点工程等，10就促进中医药振兴做出系统部署。与莫迪政府推广印度传统医学的内外举措相比，《方案》在国内建设方面工程数量规模更大、产业研发扶持力度更强、体系化发展程度更深，但印政府的对外推广举措也多有值得我国借鉴之处。

第一，中医药的国际推广应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逐步构建被国际广泛认可的立体式中医药健康理念。中医药在我国拥有厚重的文化积淀和多种富有哲学思辨内涵的理论学说，但目前仍缺少一整套被国际广泛认可的医理体系，单纯的“就医论医”很难在儒家文化圈以外的国际社会中获得广泛认可。因此，可借鉴印政府将传统医学与瑜伽等活动挂钩打造全方位健康理念的举措，发挥针灸、太极等项目已取得的国际知名度，由国家领导人在联合国大会等重要国际舞台主动宣扬本国传统医学、大力推动相关节日国际化（如世界中医节、世界太极日）等，重视在外交活动中适当提高中医药相关文化交流活动的数量和规模，带动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的健康理念在世界范围内传播。

第二，逐步规范和完善中医药相关医疗旅游产业建设，在扩大中医药国际知名度的同时为国内相关配套产业发展壮大持续提供动力。可借鉴印政府开设“印度传统医疗签证”、推出“在印度治愈”医疗项目等举措，由国家中医药局会同国家卫健委、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文物局、外交部等，在国内精选若干中医药文化旅游线路和中医药精品医疗示范项目，规范完善相关产业布局建设，适当开放部分主要针对境外游客赴华就医、康养的“医疗专线”，推动相关医疗旅游产业茁壮发展。

第三，主动接轨国际医学标准，重视在国际医疗教育领域内的深耕远播。除支持中国中医药循证医学中心与世界卫生组织合作、建设传统医学领域的国际临床试验注册平台外，还可借鉴印政府推动印度标准局对标制定印度传统医学行业ISO国际标准、主动为国际其他地区相关医学使用提供指导的做法，既要参照国际惯例制定中医药行业标准，也要主动将国内行业标准推向国际以确保中医药在国际传播中的良好成效。此外，中医药的国际传播绝非一蹴而就，应当重视与其他地区各类医学组织、文化机构、高等院校等在医学研究、治疗和教育等领域的长期合作，为中医药及相关文化的发扬光大育苗筑基。

Main Measures of the Modi Government in Promoting Ayush and Its Enlightenment

Lin, Xiaolin

Hainan Institute for World Watch

Abstract: Since 2014, the Modi government has taken various of measures at home and abroad to promote the traditional medicine and the related industries in India. In domestic, Modi government reformed the Ministry of Ayush, launched the National Ayush Mission (NAM), promoted the standardization and qualification of the related industries, increased supports for researches and developments of various Indian traditional medicines and the relevant cultural heritage, and actively expanded the traditional medicine market. While internationally, the Modi government had announced to set “AYUSH visa”, initiated the “International Yoga Day” at 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 and advertised Ayurveda widely to strive for the leadership in the global traditional medical field, and continued to enhance th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of traditional medicine and education. Those measures taken by Indian government could be followed by China in the promo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firstly, an integrated and comprehensive health concept of TCM should be built; secondly, a well-organized TCM-tourism industrial system should be standardized and improved; thirdly, all round efforts should be done to be in line with international medical standards, and to expand the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of traditional medicine and education.

Keywords: traditional medicine, Ayush, Ayurveda, Yoga, TCM

参考文献：

1. 吴瑞霞、孙铭、王张：《印度的传统医药及其发展现状》[J]，《中药与临床》2021年第12期，第55-59页。
2. 胡艳敏：《中印传统医学现代发展对比研究》[D]，中国中医科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14年。
3. 韩成芳：《传统医药知识保护的困境与出路：以印度阿育吠陀为样本的考察》[J]，《知识产权》2021年第7期，第83-96页。
4. 鄢良、孔丹妹、陈姝婷等，《亚太地区传统医药概述》[J]，《亚太传统医药》2005年第8期，第19-20页。
5. Ministry of AYUSH, Govt. of India, AYUSH in India 2018 [M]. India, New Delhi, 2018.
6. “National Ayush Mission.” https://www.drishtiias.com/daily-updates/daily-news-analysis/national-ayush-mission-1, 2022年11月24日访问。
7. 该数据库官网http://www.tkdl.res.in.
8. 《联合国第六十九届会议2014年12月11日大会决议，69/131.国际瑜伽日》，2015年1月9日。
9. Confederation of Indian Industry, Govt. of India, “Har Din Har Ghar Ayurveda People need to be Made Aware of the Science of AYUSH,” CII Media Releases, Nov. 23, 2022.
10. 国务院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中医药振兴发展重大工程实施方案的通知》，中国政府网2023年2月28日发布，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3-02/28/content_5743680.htm，2023年3月1日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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