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水稻,我常常产生面对父亲的感觉。一种泥味的情愫悄悄爬上心头,久久不去。水稻,当它还是种子的时候,寒冬已经过去。母亲从谷缸里取出一捧又一捧稻子,轻轻抚摸,像抚摸即将出嫁的女儿,嘴里不停地唠叨着。
当代教育
2010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