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西方自进入后现代思想发展阶段以来,地理空间转向(GeospatialTurn)成为西方理论界学术思想发展的一大主潮,以文学、艺术为主要研究对象的文学研究、文化研究乃至美学研究等也不可避免地受其深刻影响,发生了地理空间转向(GeospatialTurn),形成了地理空间批评(Geospatialcriticism)的谱系。相较而言,'空间转向(SpatialTurn)''空间批评(Spatialcriticism)'的命名则在一定程度上遮蔽了晚近西学思潮本有的文化语境,淡化了人文地理学(包括文化地理学)、批判人文地理学(新马克思主义历史地理唯物主义或称'新文化地理学')、无政府主义地理学对晚近西学思潮的重要影响,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对晚近西学思潮整体特征的遮蔽和对晚近西学思潮学术术语描述的失之偏颇。因此,有必要回到晚近西学思潮发生的文化语境,厘清地理空间转向(GeospatialTurn)背景下地理空间批评(Geospatialcriticism)的谱系,以期对学界所使用的晚近西学思潮理论术语描述进行理论校正,使其更加精准、全面。同时,晚近西学思潮学术术语描述命名校正——地理空间转向(GeospatialTurn)和地理空间批评(Geospatialcriticism)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简介:20世纪60年代历史地理唯物主义的生成与建构在一定程度上是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壮大。它不仅回应与解构了以吉登斯等为代表的西方学者对于历史唯物主义“生产之境”的质疑,而且指出以技术、信息、设计等非物质性因素为特征的“空间经济”与不平衡的地理发展作为资本主义延续的新动力,有效地缓解与转化了经济危机。这不仅促使历史唯物主义发生了空间转向,而且使社会批判理论转向了“空间生产批判”,并指出空间资本化的内在悖论预示着晚期资本主义全球化的界限。可以说,历史地理唯物主义从根本上遵循了生产逻辑与资本逻辑,并最终与马克思的解放政治目标一致,它是当代马克思主义自我丰富的体现。
简介:本文讨论马克思和本雅明关于资本主义社会的空间和现代性的理论,并试图引进一条研究中国城市现代性及上海近代史的新路径。论文首先比较马克思和本雅明对近代资本主义社会及其空间发展模式的理论观点。本雅明把现代性看做是灾难的和破碎不全的,并提出要"赎回"被历史遗弃的物质文化来作为批判动力。本雅明把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发展为一种"自然历史"(naturalhistory)——一个不断回归原始的野蛮和破坏的历史。本文提出运用本雅明的以上理论来研究上海近代史(晚清时期),主要是重构一个城市空间和物质文化的主观认知图景。该图景体现了一个"混合型"的现代性,包含了传统和现代,本土和殖民等不同因素。上海的殖民型资本主义发展打破了旧式村镇型的自然有机空间布局,生产出新的破碎而又流动的空间。这便是一个上海"新自然"(newnature)的历史,其中"自然循环"的旧传统被"赎回"来批判以发展为基调的现代性意识形态。
简介:现在的时代,被称为保存的时代。在现代,人们尽可能地希望将人类各种各样的体验,以及人类生成的文化,作为共有的遗产进行保护(荻野,2000)。不仅仅是具有艺术价值的东西被当做文化财产加以保存,一些仍然活生生的、会唤起一些人想忘却的记忆的事情或者相关的事物也成为保存的对象。荻野(2000)就曾指出,广岛的原子弹爆炸遗址作为世界文化遗址被登录,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而这些在近代史上成为否定性一面的遗产被称为"负的文化遗产"。然而,不仅仅是保存这样的物的遗产,而且还新建一些意在表象这些事件的记忆的博物馆和纪念设施,广岛和平纪念资料馆就是其中之一。相对于原子弹爆炸遗址直接象征原子弹爆炸的历史,资料馆的展示则不仅仅展出历史,而是将各样的在展示生成中占主体地位的人对于原子弹爆炸的记忆进行了展出。甚至可以说,这种展出构建了这种记忆。因此,笔者运用文化人类学的视点和方法,从2007年开始对广岛的原爆的展示和记忆进行田野调查和文献研究,以广岛和平纪念资料馆的历史演变和展示的变迁为考察重点,探究原爆后的社会状况,探讨了展示与记忆生成的关系。本文将在简单介绍广岛原爆的纪念设施和广岛和平资料纪念馆的展示的历史演变的基础上,着重阐释原爆记忆是如何通过展示被表象,以及这种表象的意义所在,最后探讨研究文化遗产的展示和记忆生成的意义所在。
简介: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中,空间和正义是两个属于不同层次的范畴.一方面,空间的概念不仅具有物理的和自然地理的属性,而且具有社会性与历史性.另一方面,正义作为一个历史的范畴,也总是与一定的社会生产方式相联系,并在一定场域中得到体现.伴随着马克思主义的重新兴起,西方一些学者分析了资本主义城市空间生产中存在的空间非正义问题,在一定意义上契合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但也存在若干非马克思主义的缺陷.只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才能确立科学的空间正义观;只有在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基础上,才有可能施行基于全人类共同利益的空间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