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中国领导人指出,“亚太地区经济合作架构众多,建立一个符合地区实际、满足各方需要的区域安全架构势在必行。”中国应当抓住目前的战略机遇,本着“主动谋划、积极进取”的精神,在亚太地区安全问题上扮演“概念设置国”“议程设置国”的角色,在适当时机提出建立亚太区域安全架构的倡议。中国倡导并参与亚太安全架构的建设,有助于达到以下目标:整合并超越现有的地区安全机制;进一步发挥中国在整个亚太地区事务中的引领作用,同时推进“打造周边命运共同体”和“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两大目标;缓解中国在本地区的安全压力,冲淡美国的亚太安全同盟体系并最终使其转型;保障和促进“一带一路”建设;加强中国在亚太安全事务中的规则制订权;引导国内外舆论和公众正确理解新时期的国家安全观和国际合作观。中国以外的任何一个国家在近期内都不大可能主动提出关于亚太安全架构的倡议,而中国正式提出这一倡议的时机亦不成熟,拟首先明确自己的战略目标,厘清战略思路。
简介:二次大战以来,美国历届政府在对待经济安全的态度上,表现出既重视又不重视的矛盾现象:一方面,历任总统都明白无误地强调靠经济的规模和实力来作为美国的最后防线,认为一个有活力的国内经济是美国发挥全球领导作用的先决条件,另一方面,又较少使用经济安全一词。在国家安全战略中,经济安全长期处于从属地位,用美国外交政策专家罗赛蒂(J.A.Rosati)的话来说,就是属于“低级政策”之列;一方面,在实施国家安全战略、国际经济政策和国内经济政策时,常常用来达到经济安全目标,特别是不少对外经济政策本身就是典型的经济安全政策,另一方面,从来没有正式制订过一个系统和明确的国家经济安全战略。这一矛盾现象是了解美国经济安全战略的入口。
简介:叙利亚危机爆发后第五年,俄罗斯正式出兵叙利亚,成为打击“伊斯兰国”的重要力量.通过军事行动,俄罗斯成功阻止了恐怖活动的进一步蔓延、提升了自身国际影响力、在困境中绝处逢生.当前,中东地区矛盾依旧纷繁复杂,多方势力持续深度博弈,俄罗斯两次宣布从叙利亚撤出部队,展现了其军事一外交联动运用的“巧实力”,获得了战略红利、实现了部分既定地缘政治目标.然而,俄罗斯长期介入叙利亚与美国及西方展开地缘博弈,对其国家振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尤其是叙利亚持续动荡的局势及域外大国的深度介入,使俄罗斯虽两次宣布撤兵,却从未真正撤出,围绕叙利亚及中东地区主导权和国际话语权的争夺还将在各大国间反复上演.随着普京开启其第四个总统任期,俄罗斯在解决叙利亚危机、破除西方制裁、振兴国家经济等问题上依然面临严峻挑战,这需要普京和俄罗斯精英阶层寻求解决问题的“新思路”.
简介:在苏联解体、冷战结束的形势下,美国如何针对新的国际安全环境调整其国防战略,是布什政府面临的一项重大课题。去年下半年以来,美国防部就集中一批防务专家,组成专门班子,研究制订了几个有关国防战略的重要文件。其中之一是《纽约时报》在1992年3月7日披露的《1994~1999财年防务计划指导方针(草案)》。这是一份长达46页的机密文件,目前正送交国会讨论。其突出内容,是提出美国防战略两大新目标:首要目标是防止在世界上出现'新对手',确保美国在全球的'领导地位';次要目标是'设法解决地区冲突和不稳定的根源'。美国防部的这一文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美国政府一部分人的想法,进一步激起美国国会和舆论界有关美国安全政策的争论,也引起美国盟国的一些反响。
简介:与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相比,尽管仍将消除贫困当作重要目标,但由于议程范畴拓展,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对削减贫困的重视程度仍有所下降。联合国千年发展计划在减贫目标方面取得了不俗成绩,但东盟国家仍面临严峻的减贫挑战。随着2030年议程拓展带来的资源分散压力,结合2030年议程的落实推进减贫工作的挑战正逐渐加大。东盟及其成员国已经开展了一系列努力,试图将减贫与2030年议程有机对接。但迄今为止,东盟及其成员国均未发展出完整的对接战略以推动减贫事业。面对2030年议程对减贫工作的新要求,以过去十余年双边减贫合作所取得的成绩为基础,中国—东盟减贫合作可大有作为,甚至可能为中国—东盟整体关系增添新的润滑剂和增长点。
简介:由下表1可见,从1975年开始,日本与苏联贸易出现的增长,主要是由于日本的出口超过了进口。这种趋势在1980年(“经济制裁”开始)到1982年这一时期也曾有过。日本向苏联出口的增长速度在三年期间同1957—1962,1966—1971和1973—1976年这三个时期达到的增长速度相比,增长了两位数(相应为13%,17%和20%)。以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法国和英国向苏联缩减出口的趋势为背景,日本向苏联的出口在西方阵营中占主导地位,超过了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和芬兰。直到1982年以前,日本向苏联的出口似乎没受到“经济制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