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汉魏以降,历代翻译的佛经浩如烟海。汉译佛经中保存的梵汉对音,不仅材料十分丰富,而且译经师生活的地域和时间在各朝经录中都有确切记载,因此是研究汉语语音历史的最有价值的资料之一。但是,梵汉对音这一宝贵语音资料到现在并没有得到全面整理和利用,这是非常可惜的。前人研究梵汉对音,多是运用一些零碎的材料证明一些个别问题。在前辈学者研究的基础上,我们应该探索和运用新的研究方法,即全面整理能反映某一个时代的某地方音的梵汉对音资料,研究这个时代的汉语这种方言的语音系统的面貌。隋唐是中国佛教的鼎盛时期,译经事业异常发达。隋升皇元年(公元581年)隋文帝杨坚登基,北齐沙门宝暹等十一人西游赍梵经二百六十部膺期而至,被认为是应运吉兆,即下诏立大兴善寺译场,并"勒旨付司,访人令翻"。一时高僧云集长安,盛况空前,总计隋"一朝两代三十七年道俗二十余人所出经论传法等合九十部五百一十五卷"。其中主要译经师阇那崛多早年也曾在北朝宇文周长安译经,所以本文将北周时长安所出译经也一并收入,然后从中剔出能够反映长安方音的部分,整理分析其中保存的语音资料,以求对公元六、七世纪之交的长安方音进行探索。本文所用梵汉对音资料,采自北周及隋代阇那崛多、阇那耶舍、耶舍崛多、达摩笈多
简介:尽管学界在查尔斯·S·皮尔斯符号学理论研究方面有了长足的进展,但皮尔斯学者以及符号学理论研究者们依然面对着来自多重领域的挑战。比如,虽然有许多研究致力于皮尔斯与索绪尔这两位符号学创始人的差异研究,但探究二位理论的相同点的研究则罕见。许多学者讨论皮尔斯有关"解释项"的观点,但如何进一步理清这一关键概念,显然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符号的三元观念也同样面临这样的问题。此外,本文特别关注皮尔斯有关信息的概念,并且讨论皮尔斯是如何利用它们来解释符号过程的。最后,本研究还要对皮尔斯符号学的第三个分支,即形式修辞学(或普遍修辞学)进讨论。本文试图说明的是,以皮尔斯现存的大量散乱的研究材料为支撑,为其理论提供一个可能的、连贯的解释,这将有助于推进皮尔斯研究以及符号学理论研究,并会为其带来丰富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