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樊星在《再谈告别20世纪》,(载《文论报》1995.12.15)一文中指出:二十世纪中国文化界最触目惊心的悲剧是党同伐异。因此,在世纪末反思中,知识分子的命运一直是牵动人心的重要主题。在文化挣脱政治的争鸣,知识分子独立人格的讨论,宽容、宽松的呼声中,都可感受到这主题的存在。如何在深入民间与保持独立人格之间,在干预生活、关心政治与超越党同伐异之间,在肩负文化使命与调整文化心态之间,在吸收新潮与承继遗产之间保持平衡,是一个血泪凝成的世纪性课题。一般说说容易,真正做到,很难。浮躁情绪和“唯我独尊”的偏狭不知坑害了多少有才华的人。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浮躁不安,当代人已来到一个转折点上,以经济竞争取代政治斗争;以百家争鸣取代“一言堂”;以兼容并蓄取代党同伐异;以豁达
简介:实话说,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再三犹疑并且羞愧。因为身为“知识分子”中的一员(纯粹从“知识”角度而言),我和黄灯一样都清晰地感受到,在当下,“知识分子”已经成了一个不再与真实生活和生命体验发生联系的空洞概念。不要说它已然不具备反叛压制、为民请命的正义性和正当性,就连其最底线的功能——反哺自己来处的知识谱系与精神体系——也成了难以企及的标准。毫无疑问,“知识分子”这个词已经被“污名化”了。这里面固然有某些社会和历史原因,但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充任了“污名化”的主体:从角色认同的自我疏离与断裂,到人文道义的隔膜与回避,到价值失范的默认与漠视……这一切都导致“知识分子”的内涵不断被抽空和异化。
简介:自诩“从事于文史校雠,盖将有所发明”(《章学诚遗书》卷二九《上钱辛楣宫詹书》)的章学诚,虽然近代声名大噪,如日中天,但于考据之学盛行的18世纪却是另外一副面目,他在《文史通义》卷四《知难》篇中描述自己“知难”的境遇时,称“为之难乎哉?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读其书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言者,天下寥寥矣;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后来治章氏者并没有深究这段话的丰富内涵和它在章氏思想史上的独特意义。这段话可注意的有两点;其一在考据风气影响之下,章学诚孤独无助、知音难觅心态的反映,这种不为世人所理解所接受的论述于章氏著作中随处可见,他在《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中说:“辈朋征株,不特甘苦无可告语,
简介:在西方比较文学界,形象学早已不是陌生概念;它的历史已经不短。十多年来,中国比较文学界日益关注这一研究方向。孟华的不少译介文章及其主编的《比较文学形象学》(2001)一书,无疑为这一研究方向在中国的推广做出了贡献。然而,当前一些专著和教科书中对形象学的历史、方法、特点及其代表人物的评介,似乎还有一些值得补充的地方。因此,笔者以为有必要继续介绍一些形象学文献。本文是狄泽林克(HugoDyserinck)1977年版《比较文学引论》(Komparatistik.EineEinfizhrung)第二部分第一章第三节:“比较文学形象学”(“KomparatistischeImagologie”)。这是国际学界公认的当代比较文学形象学的纲领性篇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