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明初废除相制以后,相臣、相国、相公等前代非正式的宰相称谓广泛存在于明人语境之中,明人关于相的文化体认依然清晰。明人以理想之相所应具备的相业、相体与相度等尺度品评本朝阁臣,功业与为相之道并重,徐阶与张居正等人因之所获评价不同。总体来看,明人在有相之历史记忆与无相之现实环境之中形成了独特的君相政治思维,之所以存在相之价值如何、阁臣是相与否等种种争论,表明明人在废相之后的无所适从。然而相臣可议,相制却是不可触碰的政治禁忌,明人在政治思维与实践层面皆未能突破"阁臣类相"的桎梏,未能发明出彻底解决行政中枢权责游移的调适之道,阁臣终究难于自处,这是晚明政治困局的重要致因之一。
简介:清人褚人获的中有一则关于古代杂技方术的记载,其曰:"嘉靖戌子,鄂城有人自河洛而来,善幻术.妇谓其夫曰:‘可上天取仙桃与众看官吃.'其夫将所负之绳抛之,绳直立如木.天忽开一门,晴霞绚云,闪烁拥簇,与绳接.其夫缘绳而上,从天宫掷桃下,叶尤带露,人皆遍食之,甘美异于常桃.久之,闻天上作喧诟声,忽见其夫之首足肢体片段而下,鲜血淋漓.妇伏地大哭曰:‘频年作法,不逢天怒,今日乃为天狗所伤,亦是众官所使.事关人命,本不敢仇怒,但求舍钱治棺殓去可也'.众皆大惊,醵金一两余给之.妇合肢体成人形,盛以蘧篨,谓肢体曰:‘可起矣.'肢体应声曰:‘铁足否?'妇曰:‘足'.其夫忽起,收拾其绳毕,乃负之而去."[1]
简介: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两唐书地理志”的断限进行了考述,认为《旧唐书·地理志》由两套不同时期的资料汇总而成,大致以天宝十一载的政区为主,下限以唐末景福年问为断;而《新唐书·地理志》则基本沿袭旧志框架,以开元、天言年问制度为主,下限以唐末天佑年间为断。
简介:唐代吐蕃的宰相制度,是吐蕃官制中最具变化和代表性,且影响吐蕃王朝最深者。吐蕃王朝的宰相制度,历经四变:其一为独相制;其二为众相制;其三为僧相制;其四为回复众相制。其中众相制的推动与实施,对吐蕃王朝影响极其深远,包括确保了悉补野氏政权的祚命,稳定了当时吐蕃的政局,阻绝了臣下太阿倒持的现象,赞普重新站上了国家最高领导者的位置,也使得赞普王室手中多了操控吐蕃政治与吐蕃氏族生态的利器。文章以敦煌古藏文卷子《吐蕃大事纪年》及吐蕃碑刻铭文为主要史料,勾勒出吐蕃众相制的部分轮廓,并对其内涵进行了分析,包括众相的官衔、员额、任期、职权以及众相是为大论的候补入选等,认为吐蕃成功地师法唐朝的众相体制,且深得众相制的精髓,再次证明了唐蕃文化关系的密切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