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众所周知,《老子》虽极富哲学思辩之“吊诡”,却又极重其“道”之能有所用,道德经五千言,强半在说治天下的方略大计。可知,道家学派在初兴之际,是和儒家学派一样积极入世的。当然,入世者亦将有如何入世的区别,而在学界不少人的心目中,《老子》所表述的政治思想,只是冰冷理性的体现,绝无温情仁爱的道德情感可言。于是,一种颇觉简单的结论便自然出现:道家初祖的治世术,是以客观的法则规律为依据的,不像儒家之创始者那样执着于亲情仁义的社会规范。这种结论宜其容易被人们所接受,因为《老子》之中确乎有着“天地不仁”“圣人不仁”之类的论说,而且又明确说过“治国如用兵”的话,用兵打仗,你死我活,当时似乎还没有不许虐待俘虏的约法,既然如此,政治不就和战争一样是残酷无情的吗?初看去,这一切都来得振振有词,不容置疑。不过,倘若本着多问几个为什么的原则
简介:<正>要重新理解和翻译像《道德经》这种已经常常传用并被译成了许多种语言的著作,乃是一种需要一定证据的难以办到之事情,因此我们就把L’·D·贝尔纳教授那句朴实无华而富有意义的话放在本书的开头当作解释:“在有所发现中的最大困难,不是在于进行那些必要的观察,而是在于观察理解中要摆脱传统的观念”(《历史中的科学》,柏林1967年版,第38页)。《道德经》对于每个认真研究它的人来说就是一种发现。作者采用的那些概念显然都是可作多种解释的;作者本身几乎也是不知道的;在整部著作里就没有—“些专有名词和其他任何说明能使一种时间编排成为可能,因此该著作编写的时代就只能按照文体标准(但是原稿和构想就不一定非在同一时期不可)近似地确定在某某“世纪”,也即确定在公元前第三世纪、第四世纪或第五世纪。这些客观困难还要包括翻译者在某种程度上要依赖于汉语注释家,而汉语注释家本身又跟他们时代的神秘主义宗教思潮、儒学思潮、新儒学思潮、法家思潮和其他流派有着明显觉察得到的依赖关系,因此就会有意无意地歪曲或纂改《道德经》学说的思想内容。
简介:年鉴是系统记述本行政区域自然、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等方面的年度资料性文献,年鉴资料具有权威性和连续性,是人们了解国情、区情、行业情况,以及为经济社会建设提供资政咨询的工具书。质量是年鉴的生命,是年鉴的价值所在,为规范各级年鉴的编写质量,树立精品意识,中指组先后启动中国精品年鉴工程、公布《地方综合年鉴编纂出版规定》,每年组织一次全国年鉴质量评比,其目的就是要打造高质量的精品年鉴,年鉴编纂必须:观点正确、框架科学、资料翔实、记述准确、编写规范、编辑出版符合国家标准,以此可见,年鉴质量问题是年鉴编辑工作中永恒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