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引言正如历史学家不轻易地在肃慎、挹娄、勿吉、靺鞨、女真、满洲之间划一系列连等式一样,语言学家也同样不轻易地认为以上各民族(或部族)的语言内部具有单向的历史必然连续性。拿形成民族的不同历史阶段作为语言历史分期的依据,本身就不是十分妥贴的作法;何况语言的发展变化远较民族的演进更为复杂。但是,在我们尚未对满族语言的历史演变规律得出一个科学的结论之前,不妨暂用这种方法作为一个分期的大致依据。我们初步可以把满语的历史划分为以下四个时期:1.公元12世纪以前,女真共同体形成之前。2.公元12世纪到16世纪,女真语言文字行使阶段。3.公元17世纪到19世纪,满族语言文字行使阶段。4.公元20世纪,辛亥革命以后。满语在满洲通古斯语族历史比较研究的领域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满语是满洲通古斯语族中唯一具有文字的语言,满族曾在历史上两度造字,遗留下浩如烟海的历史文献;满文是一种比较科学的拼音文字,它能够反映出当时的满语语音的概貌,并且被相邻的亲属语言长期借用;此外,满语的个别方言至今还有保存。因此,无论是进行历时的满洲通古斯原始共同语的古音构拟,还是进行共时的亲属语言的比较研究,都离不开满族语言文字这个重要的基点。
简介:<正>古今诗文中,往往有这样一种现象:写人物对某种事物的看法,鼓打不到点子上,偏离实质或实际。但理乖而情至,唯其如此,才生动地、充分地传达出了人物细腻、微妙、复杂的感情,并使诗文含蓄徐迂,耐人咀嚼,或新颖别致,醒人耳目。我们称这种修辞手法为偏语。如崔国辅《王孙游》:"自与王孙别,频看黄鸟飞,应由春草误,著处不成归。"作客他乡,萍游东西,关山迢递,欲归不能,与春草何关?写主人翁怨及春草,实在不合事理;不过,刻骨的相思,良辰无绪的心情,却由此得以充分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