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离开上海的头两天,脚拇指便隐隐作痛,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这是痛风病复发的征兆。机票早已经买好,行程是不可能再推迟了。我带上行李一瘸一拐地艰难向宾馆门口一步步挪动。终于叫了一辆去浦东机场的出租车。出租车把我送到航站楼门口,我便吃力地往售票厅走去,等了大约20分钟,我好不容易才换好了登机牌,大厅服务小姐见我行走极度困难,轻柔的声音如同她的美貌:'先生,您可以到1号安检口进行安检。'在她看来,我无疑是一名行动不便
简介:柳东风的蜜月在一九0九年的初冬提前画上了句号。半个月前,柳东风把邻村姑娘金仁贤娶进门。那天落了点儿雨,阴冷阴冷的。自日本人蚂蚁一样在朝鲜半岛乱窜,天气也变得反常,九月中旬飘了场雪,入冬反细雨绵绵。两个村庄相距七八里,路也不难走,但并不顺当。先是黄牛受惊,快进村了,又遇上土肥田。对这个脸上长了青记的日本警察,柳东风除了仇恨,还有难以形容的厌恶。但柳东风躲不开,他是猎人。警察所断供了,土肥田让柳东风天黑前务必送两只山鸡过去。柳东风问明天行不行,土肥田没有任何通融余地,不懂我的话?天黑前送到,必须天黑前!土肥田说的是日语,但总要夹杂半生不熟的朝鲜词。
简介:我的童年是在家乡老屋里度过的。如今的老屋只剩下一堆支离破碎的断垣残壁,在那零乱的瓦砾上杂乱无章的爬满了钩人草和野百合的藤蔓。这里已经没有我童年脉搏的跳动了,除了纺织娘偶而发出的梦呓,蟋蟀们低哑的吟唱外,再也听不到母鸡呱呱的叫蛋声,爷爷粗哑的呼喝了。屋旁原来有一株老榆树,上面已缭绕着一些鳌蟀藤,那藤枝把老树杆当成了母亲,放肆地在上面攀援,一边吸吮着树杆上的养份,好像婴儿在吸吮乳汁一样。也许我小时闲得无聊,也许小时没有尝够母亲乳汁的滋味而激发了怨恨,我常把那青绿的藤蔓又是拉又是扯地拗折,可那时还不懂得斩草除根的道理。如今那繁茂的藤蔓已把树杆完全包绕住了,那老榆树非但没有长大,在稀疏的绿荫中反而平添了根根枯枝,好像一个年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