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九十年代以来,学术新星层出不穷,著作出版也颇兴盛,大多令人敬仰不止,不学如我更是自愧弗如,但看得多了,慢慢也就发生不满。这也是读书人常有的贱脾气;好东西就是不能给他太多。这几天贱脾气又犯了,灵机一动,想用点“反治法”对付对付。其实很简单,便是把束之高阁的八十年代(“新时期”)一些学术名流批评名家的著作拿出来细加回味,解一解新的好的太多了之后难免的那个“撑”。读十多年以前的这些“旧书”,不消说,我又经历了一回激动与遗憾的双重变奏。但是也有一点小小的“感悟”,关于文体方面的。最近对语言问题突发兴趣,所以这次读旧书,主要从语言层面着眼。这一来不打紧,倒
简介:一火在旷野里燃烧,天空正暗下来,一如浑沌初开的世界,与土地不分。火车在大提速后像一把锋利的剑,刺破着昼夜交替的时序。特快车,一扇大窗玻璃与外面的世界相隔绝着,好像车外的世界在奔腾、在水流一样逝去,与这个保持着恒温的室内世界没有什么关联,它只在人的一瞥之间出现。原始的火却突然出现熊熊燃烧,大玻璃的车窗上玉米秸燃着的火一团又一团,让车内张望的人走成一路烽火,忘记了那些夜色里错过的站牌。这些把简化汉字写在混凝土上的站牌,呆痴僵硬地站立着,有的站名却是中原大地喂养至今的古老名字,史书里有着汉文字最繁缛的写法。
简介:冬天里画了许多画,热心着想出一本有图有文的书,但文写了六篇便兴尽,兴尽则无味,压在抽屉里让纸霉去.六月搬家,又翻出来,倒想起两件事,一是世上的艺术大而化之讲境界相通,但毕竟相互独立,文人作画,多在画面上写话,是画难以达意的可怜.二是一个人一生写多少文字有着定数,一旦写出,当不可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