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45年党的六届七中全会上通过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以下简称《决议》)和1981年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上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以下简称《历史决议》)是中共历史上具有深远意义的两部重要文献,其中的一些精辟见解不仅对当时的中国产生了重大影响,甚至对现今中国仍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与《决议》)相比较,《历史决议》不仅继承了前者的宝贵精神,同时由于受不同的时代背景、历史任务等一些复杂因素的影响,
简介:政治哲学涉及政治和哲学,而政治哲学的首要和中心问题就是检讨哲学与政治社会的关系。这一关系经历了三个历史阶段:前现代——非政治的哲学和非哲学的政治;现代——哲学的政治化和政治的哲学化;后现代——哲学的去政治化和政治的去哲学化。无论是“政治的去哲学化”还是“哲学的去政治化”,作为历史发展方向,马克思主义对此都是没有异议的。但是,马克思主义强调,只有消灭阶级,国家才能消亡,意识形态才能消亡,这也就是说用实践来解决理论问题。反过来说,在整个过渡时期里,由于阶级存在,政治的党派性、哲学的党派性是无法消灭的;然而,在消灭阶级的过程中,公共政治领域的建设、哲学学术领域的建设则是必需的。
简介:黑格尔哲学声称把握绝对知识,但又承认哲学不外是以思想把握时代,哲学家也不能超越所处身的独特历史条件。为了尝试疏解这个表面冲突,可将作为黑格尔的系统基础的《逻辑学》视为一套庞大的范畴体系;分析康德的范畴论及其理论预设,则有助于显示黑格尔理论的独特之处。有别于其他理性主义者,黑格尔不接受有任何先验而终极的原则可用来建立哲学系统和完整的范畴论,而是认为只能在具体的哲学史发展中把握概念,然后整理出一个系统。因此,哲学只能回顾思想和历史的发展,把握当下的时代精神,这种历史理性才是把握绝对知识的正途。通过理性的历史条件来理解黑格尔的绝对性概念,黑格尔哲学可重新被解释为一种开放的和需要不断更新的哲学思维方式。
简介:国内学术界对作为哲学范畴的价值的研究大都是一种静力学的或日静态的考察。这种研究方式不符合马克思“历史地思”的运思特点,遮蔽了价值的历史展现性质,从而妨碍了对其本真性的揭示。按照马克思的运思方式,只有把价值范畴当作一种历史的规定加以追问才是恰当的。价值同理性的分裂不过是一个历史的现象或事实,它在本质上属于现代维度。“价值”被作为一个自觉的问题提出,意味着价值同理性的分裂及其对立已然在历史基础层面上实际地发生了。从历史上看,价值理想是一把“双刃剑”,它提供批判的尺度,要求“从后思索”,但若脱离了历史基础,就有可能沦为“乌托邦”,从而酿成历史悲剧。
简介:人是时间一历史性存在,因此历史问题始终构成哲学的基本论域而需要我们予以持续回应。历史唯物主义作为马克思哲学的最大智慧并发挥着恒久的实践效应,在于它基于生存一本体论维度而非近代认识论意义,在人类始终遭遇并在资本主义社会急需破解的自由实现问题上提供了新的历史分析视角。这体现在它不同于历史不可知论、历史实用观、神学唯心史观、先验理性史观以及人本学唯心史观等传统西方历史理解范式,而是把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作为历史展开的前提,揭示出历史的动力在于由分工导致生产力与交往形式的矛盾运动,由此才展开所有制的不同历史表现形式及人的不自由程度加深的现实,进而指出共产主义的运动性质以及无产阶级作为实现历史目标的主体地位。正是在历史的前提、动力、目的、主体及其实现路径等历史哲学的核心问题上实现了革命性变革,历史唯物主义才彻底改变了人类理解历史的图景。
简介:20世纪60年代历史地理唯物主义的生成与建构在一定程度上是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壮大。它不仅回应与解构了以吉登斯等为代表的西方学者对于历史唯物主义“生产之境”的质疑,而且指出以技术、信息、设计等非物质性因素为特征的“空间经济”与不平衡的地理发展作为资本主义延续的新动力,有效地缓解与转化了经济危机。这不仅促使历史唯物主义发生了空间转向,而且使社会批判理论转向了“空间生产批判”,并指出空间资本化的内在悖论预示着晚期资本主义全球化的界限。可以说,历史地理唯物主义从根本上遵循了生产逻辑与资本逻辑,并最终与马克思的解放政治目标一致,它是当代马克思主义自我丰富的体现。
简介:以文化范式批判为切入口所建构起来的社会批判理论,尽管因认识到只有经过文化范式中介过的客观现实才可能对现实的个人起作用,因而表现出了一定的深刻性,但由于其没有追问具体的文化范式的来源等问题,因而在学理逻辑上依然具有明显的局限性。而经验主义的学术思路由于只看到了经济事实的物质存在形式而没有看到其社会存在形式,因而始终无法跟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高度相比肩。历史唯物主义的方法论自觉,不仅是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学术思路以及马克思主义理论三大组成部分之间的有机联系的前提条件,也是我们建构自己的社会批判理论的前提条件。
简介:相较于自觉的、理智的研究,文学作品更能直接地反映精神生活和思想态度中的新趋向。此外,文学是精神史上一种宝贵资源,可以从中挖掘出某些容易被人忽视同时又让人萦绕于怀的情愫,这些情感并没有被那些官方的文化模型所认可,人们往往无法从非艺术语言中发现它们的踪迹。通过对清代袁枚《子不语》的文本分析,我们发现袁枚对儒家主导的传统宗教、宇宙秩序及历史概念提出了重要的挑战,从而表明文学材料可以为我们彰显对新儒家的道德解决方案的某些让人不满之处,也就是对新儒家正统理论关于宇宙秩序的官方概念的不满,这种彰显可以成为理解特定时期的某些被掩藏起来之侧面的一个重要的历史源泉,从而拓宽了自觉的、理智的研究的认知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