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翻译我从太原出发,去忻州,出一趟公差.我受雇的是一家业务繁忙的商业企业,频繁的出差使我心力交瘁——我厌恶这份工作,但为了赚钱养家,只得继续忍受下去.我真正的兴趣是研究艺术史,平时喜欢阅读中外的艺术史著作,但我喜欢归喜欢,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深知自己的学识粗浅,以这业余的研究水准还远远构不成谋生的可能.我在夜晚来到了忻州,其城市规模比我想象的要小一号,但街道比我想象的要宽阔.我随意在大街上走着,北方的冬夜里行人稀少.远处有霓虹灯闪耀,寒气蒸腾而起,那些大大小小的模具般的建筑,没有引起我的一点儿兴趣.我感到自己的视线被夜晚漏出的光线所划伤,夜还不够黑呵,光又不够亮呵.在半黑半亮中,我走到利民街,进了这条街上的利民旅店.
简介:本文从三个方面论证了吴祖缃小说的思想、艺术特色及其对中国现代文学的重要建树:一、吴组缃是第二代乡土小说家的佼佼者,他的《一千八百担》、《天下太平》、《樊家铺》等作品已成为中国现代文学的经典;二、吴组缃的长篇小说《山洪》及短篇小说《铁闷子》、《差船》等,是抗战文学的一道异彩;三、吴组缃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承前启后的精雕细刻派,他继承并发扬了鲁迅小说精雕细刻的优秀传统。
简介:这几篇小说在编织文化花环的同时,露出了自身的盲点:或者忽视了“地域”与“文化”的相生性,或者忽略了小说言说方式的选择。我想作的努力是,使“盲点”移位,进入我们的视野。如果“地域文化小说’的提法合理,那么它首先需要的是对自我的确认,而不是相反。一、注重言说的方式我是地域的,我是文化的,我不再注重言说的方式。地域文化小说不可操持这种腔调。一篇小说离不开叙事,少不了言说。小说家想要或者可能在小说中言说什么,这是不争的事实。问题是,你在怎样言说?叙事工作者应该加以重视。我们对一切文本(含世界)的认识不是通过叙述或倾听(阅读)别人的叙述达到的吗?地域文化小说家也必将进入小说言说方式的选择之中。来看一看我们所选的小说作者(作家)走得多远。
简介:最近阅报,见到小说家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心情不免几分沉重起来.有的青年作家,才华横溢,前途无量,却偏偏下岗分流了.还有诸如莫名其妙的所谓"批评"、"批判".吃过文革"口诛笔伐"苦头的我,对此事确实心有余悸.犹记文革前一句"利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便使全国许多写小说的人成为反党人物;作品被贴上"反党反社会主义大毒草"的标签挨批挨斗.多少作家死于非命,多少作家家破人亡.我自认为我是有责任感的作家,但我从不相信小说可以救国,小说可以亡党之类的鬼话.就我个人的创作经历,这十一年的创作大环境是建国以来最宽松、最自由的"黄金季节",但也不保证天下从此太平无事.小说家手无寸铁,身上只有一支笔,但他们绝不是任屠夫宰割的羔羊.中国文坛再经不起折腾了.
简介:对小说本体论的认识究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序,可以从对'小说何为'与'何为小说'的回答中来衡量,这是一个方面的两个问题,牵涉到小说的功能、内容、形式,以及作家的问题,只不过出发点不同,侧重点有所不同而已,其实就小说的存在而言,二者是一体的。就中国的情况来说,从班固到金圣叹,从金圣叹到梁启超,小说何为与何为小说的问题在中国自己的语境里似乎已经得到了理论的解决,不是吗?金圣叹和梁
简介:1荆去疾的生活里一直保持着阅读的习惯,床头柜上除了一本被翻阅得卷了边的《梅里美小说选》,还经常会有几本从街边书报亭买来的《小说月报》。那本《梅里美小说选》是盗版书,在荆去疾的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