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语言变化是汉语方言中普遍存在的语言现象,但不同的方言却有其各自不同的规律与特点。本文探讨赣榆县城所在地青口镇的四种音变现象。以国际音标记音,用小字数码“1、2、3、4”代表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种调类,记音时放在音标的右上角,轻声则在音标前加圆点儿表示,某些需要解释的方言例词用小字在词下加注。赣榆方言声、韵、调的描写及其特点的详细分析、赣榆方官内容的主要差异以及赣榆方言儿化音变的类型与规律等,已在拙作《赣榆(青口)方言的语音系统》(东京外国语大学《亚非言语文化研究》1989年总第37期)中论及,本文对此不再赘述。(一)同化造成的音变赣榆(青口)话中前鼻音韵母—n与以舌根音声母—习为声母的音节连读时,“n”往往是同化为“叮”,从而造成韵母的变化。例如:例词单字音后字声母音变后的读音
简介:讲汉语语音史,主要是讲发展的规律。条件音变就是最重要的一条规律。本文所讲的条件音变,主要是讲由中古到现代的音变。较古的条件音变也讲了一些,如舌头三等变舌上,重唇合口变轻唇等,但讲得不多。讲条件音变,不单是讲普通话的音变,也讲各地方言的音变。这样做,才能较全面地叙述汉语语音史上的条件音变。条件音变只是可能的,不是必然的。因此,甲方言会有这种音变,乙方言不一定也有这种音变。例如广州话"凡"字由[fam]异化为[fan],"法"字由[fap]异化为[fat],但梅县话仍旧读[fam]和[fap]。我家乡的博白话和广州话同属粤方言,但是博白话"凡"字读[fam],不读[fan],"法"字读[fap],不读[fat]。又如,在北京等地,通、宕、遇、流、臻、深等摄的禅母字和床母二等字平声读塞擦音送气,仄声读擦音。但其他方言并不如此。例如广州话,基本上全部都读成擦音[∫]①。条件音变是有时间性的。过了时间,这种音变的条件就不再起作用。例如我们说,中古浊音字在今北京话里,平声送气,仄声不送气。古入声字属仄声。今天有些古入声字读入阳平(如"毒"、"故")也不送气。这是因为这种音变在入声消失以前就已经完成了。后来虽变为平声,也不能读送气了。又如麻韵三四等字由于有韵头[i],它就影响主要元音[a]变为[e],如"野"[ia]→[ie],"斜"[■ia]→[■ie];但是"家"字为什么不变[t■ie]呢?"吓"字为什么不变[■ie]呢?"牙"字为什么不变[ie]呢?这也只能以条件音变的时代性来解释。这种条件音变的规律只在《中原音韵》时代起作用,后来就不再起作用了。
简介:<正>"语言学"的定义,一般认为是"对于语言的科学研究"(thescientificstudyoflanguage)。这种科学的研究,不论中外,都发端于对语言历史演变的研究,尤其是语音史的研究,也就是所谓"历史语言学"(historicallinguistics)。语音史的研究是建立在一条最基本的信念上的,那就是:"音变是有规律的"(soundchangesarercgular)。因此历史语言学家的任务也就是如何发现及确认音变的规律。然而总观历来的历史音韵学著作,我们难免会感到美中不足,因为我们看到的往往不是系统化的规律,而只是一些对某类音律的片断与模棱两可的解说,或是实例的排比。这样,我们就看不出音律的本质以及音律之间的交互关系,自然,更看不出历史演变的步逐情况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当然是这
简介:从原始台语中分化出来后,布依语第三土语中的元音系统发生了一系列的音变。一是在第一、二土语中常见的6元音系统中增加了低后不圆唇元音,使元音声学空间结构由三个顶点元音决定的三角形变成了四个顶点元音构成的四边形。二是音系成员间发生了分化、合并、转移等链式音变:高元音i、u分别被非周边元音ie、单元音化并高化后推挤出位,被迫裂化为双元音,下移到非周边区域;处于音系空间较低位置的ai、au分别单元音化后高化到中元音e、o的位置,两个中元音被迫双元音化并向非周边元音区域转移。向央元音位置移动后再前化与e合并。后低元音由a单元音化而来。周边元音和非周边元音在周边区域和非周边区域紧密互动中完成了这个推链式的音变。链式音变的动因是第三土语中元音长短对立特征的消失,通过音变后达成了新的对立。链式音变后,第三土语中音系格局的元音系统取得了暂时的动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