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然与历史的关系问题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以往有一些看法或多或少将自然与历史看作不相干的事物,"历史的自然"与"自然的历史"将自然与历史的关系置于人的感性活动之中,真正实现了自然与历史的辩证统一。一方面,人类通过感性活动对自然进行改造和变革,使自然不断扬弃自身自在性,打上人类烙印,形成了"历史的自然";另一方面,人类通过感性活动形成人类历史的过程中,又无法离开自然基础和条件,历史就是自然界对人来说的生成过程,这是"自然的历史"。因此,自然与历史是密切相干的事物,它们是同一个过程的两个方面,两个维度,而非两个过程。"历史的自然"与"自然的历史"这一认识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它突出了实践的生存论、本体论意蕴;实现了抽象自然观向感性自然观的转变;实现了唯心主义历史观向唯物主义历史观的转变;实现了主客对立向主客同一的转变。
简介:遗迹成了地方的标志,它引起并深化支持一种特殊情结,把文化视作"财产"和"身份"标志。遗迹所刻记的记忆和所标志的历史通常被视为共享的公共叙事的有机部分,并不断加强身份意识和正统性意识。各种团体渐渐地利用尚未固定、还在争议和充满矛盾的记忆、叙事和遗迹来实现这种效果。遗迹事实上成为一个充满争议的场域——甚至是一个战场。记忆干预在纪念景观中引起微妙的但不乏意义的转变上,具有既个别又累积的意义,在一定程度上能把遗迹抢救成一种道德空间,使其不仅能认证某种认同,而且可以促成更复杂(往往是人性化和世界主义的)地对一些问题的反思,如对过去、现在与未来之间关系的反思,对遗迹本身性质的反思。
简介:无产阶级不能够代表我们同时代里有生命力的革命代理人,后者可以是我们同时代中"被排除出去的人"。假如我们打算重新开始革命,就不得不找到一种新的代理人。政治的与艺术的先锋往往携手前进并且具有相同的目标。"美学的革命"标示的是这样一种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它涉及一种统一的艺术与政治日程,艺术在其中变成了政治,而政治则变成了艺术,因为这两者都在一个单一的乌托邦规划中被合并了。这种现象的一些极为重要的例子就是早期意大利未来主义、俄罗斯的极端先锋、60年代的美国文化、自70年代早期以来的"非官方"俄罗斯艺术、最近的中国艺术,以及80至90年代的某些斯洛文尼亚艺术等。现代艺术时代中,这些美学运动的日程、技法与程序,即它们的"实质",仍然是极为类似的。这些美学革命是20世纪最独特的现象。只有这些美学运动和现象与20世纪"人类感官知觉的方式"之间的关系似乎最接近我们的理解力。期盼未来或者现在会产生这些美学革命的新实例,也是合理的。任何真正的先锋都不仅要求政治的日程,而且也要求艺术的或者至少是美学的日程。作为一种艺术努力,美学的革命仍然主要存在于"英雄"阶段的范围之内,即便当它作为艺术已经历了同化乃至商业阶段。
简介:无论是纵观近20年来客观的历史现实还是考察福山在这期间所做出的对美国的批评和对中国的赞扬,考察福山如何从高调鼓吹'终结论'到被迫唱起'衰败论'(即承认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衰落),都说明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已终结了。对于正行进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道上的中国人民来说,福山的'历史终结论'从轰动走向衰落是个难得的'历史事件',因为研究这一'历史事件',即研究福山的这一理论是如何走向衰落的以及为什么会走向衰落,可以有助于我们更清醒地把握当今世界发展的大趋势,更能认清马克思所揭示的'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发展规律,增强对社会主义,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