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个作家,最重要的是作品,而非他的人格。好比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赌徒恶棍,海德格尔支持纳粹一样,他们的品性并不伤害他们的文学品质即使是没有经历过中国与阿尔巴尼亚蜜月期的80后,今天再看这部完稿于1979年10月的小说《谁带回了杜伦迪娜》,依然可以和当时的中国扯上关系。作为上世纪80年代出生的我们,对阿尔巴尼亚和霍查、地拉那以及阿尔巴尼亚电影的了解,更多源于上一辈的热情。他们见证过两国的蜜月期,见证过那段好得如胶似漆的岁月,有首歌词为证:万岁毛泽东,万岁恩维尔·霍查,万岁伟大正确的党,万岁北京地拉那。我们这代人没有历经那个狂热的年代,没法感受那个发高烧般的年代。然而我们的优势也在于,今天我们重读阿尔巴尼亚乃至东欧文学时,作为“红色经典”那一部记忆已经褪色,意识形态操控文学的局面得以改变,文学重归于文学性,回到了属于它本来的位置。所以今天我们再来看这部作品,可以从更多的角度去剖析和解读:到底是谁带回了杜伦迪娜?
简介:“我希望他先我一步走,这样我才安心去世。”黄兰在法庭上流着泪说。杀子前,她在一张纸上留言“:看他生不如死,我实在不忍心才用安眠药来带他离开人生的苦海。”“吃了就不会痛了。”将溶解了60粒安眠药和蜜糖的温水端到儿子黎国恩面前时,黄兰(化名)说。黎国恩有智力障碍,被诊断为唐氏综合征,今年83岁的黄兰已经照顾他46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