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啼笑因缘》是应上海《新闻报》主编严独鹤之邀,创作于1929年,从1930年3月17日到11月30日,连载于《新闻报》副刊《快活林》。《啼笑因缘》发表之后引起的轰动及作者张恨水由此获得的声名都不必细说,本文只想就小说中对女主人公沈凤喜的灵魂审判这一话题,谈一点看法。有关这一话题,也多有文章涉及,比如,许子东认为,小说基本情节“描写了一个女人如何贪图金钱虚荣而沉沦堕落的故事”;孔庆东认为,“《啼笑因缘》还真实地刻画出‘小市民的精神创伤’,沈凤喜家中长辈面对金钱和权势的态度,几乎与主人公一样具有强烈的典型意义”。那么,本文关注问题的是,作者是怎样讲述这个“沉沦堕落的故事”的,其“典型意义”又是什么?一《啼笑因缘》这部小说有点不寻常,它讲了一个穷人家的姑娘背叛、抛弃富贵情郎的故事,一个灰姑娘背叛了白马王子的故事。小说中,男主人公樊家树是一个富宦子弟,父亲虽然去世,但留有一笔可观的遗产,叔叔、舅舅、表兄都在做官。他与沈凤喜遭遇的一开始,就是以大恩人的面目出现的,他资助、包养了沈凤喜及其全家,把沈凤喜从进落子馆的“堕落”之路上拉了出来,送上了高尚文明的金光大道,进学堂读书。沈凤喜从一个穷卖唱的,一下子变成一个摩登女学生...
简介:鲁迅在为萧红的《生死场》作的序中,称它是“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的一幅“力透纸背”的图画.而马步升在为赵旭峰的小说《龙羊婚》(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11月出版)所作的序言中,称将其“展现了丛林法则下的人性法则.”无论是战火连月的哈尔滨近郊的偏僻村庄还是西北边陲与世隔绝的双龙沟蛤蟆镇;无论是解放战争中对抗外敌入侵和地主压迫还是解放后对抗贫穷和饥饿;无论是以女性的挣扎作为叙事中心还是用男性的抗争去打破传统,一个多世纪以来的中国乡村,无不在往复轮回着“生死场”.萧红在《生死场》中这样写道:“在乡村,人和动物一样,忙着生,忙着死.”这种表面上充实的“忙碌”,被乡俗礼仪死死地固定了下来,也将一代代的庄稼汉和他们的妻儿拴在了那充斥着尘土腥膻的乡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