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萧兵对张光直的学术批评以“泛萨满论”为核心,表现在对虎食人卣、良渚玉琮、濮阳西水坡墓葬及三蹻的阐释,以及对中国与中美洲文明的比较等方面。从二人论述时间看,张光直未曾回应过这些批评,但对类似质疑有过预设和解释,本文称之为“潜在的对话”。二人的研究都围绕“物”展开,萧兵把“物”作为史料,旨在还原古史;张光直把“物”及物与人的关系视为理解中国文明起源发展的关键线索,希望建构新的文明起源观和古史研究范式。然而,张氏在反西方史学理论的霸权叙事的同时,所凭借的资源仍是西学话语中的萨满理论,故受多方争议。当下中国文学人类学学界的前沿发展呈现出将这两种“物”观念进行整合的趋势。
简介:钢琴即兴伴奏是一种没有现成伴奏乐谱,未预先进行充分练习,没有经过缜密的思考和充分的准备,凭着伴奏的经验和对乐曲的理解而临时即兴创作和表演的常见伴奏方式。钢琴即兴伴奏课程作为必修课已经在各高等师范院校中的音乐学专业(或音乐教育专业)中开设,是一门具有明确针对性、富于实际操作、有明确用途的实践类必修课程,对学生日后进行音乐教学与开展艺术实践活动有明确的指导意义。笔者在钢琴教学中常常发现不少键盘专业学生在学习上大多表现出单一的学习模式,例如,除了学习弹奏键盘技术外,没有对音乐作品的艺术内涵及形式结构等做深入的学习,导致学习的结果是单一的技术性练习,没有形成对作品的整体认识和观照。在此需要说明的是,没有质疑针对技术性的练习,这是训练中必要的环节,是进一步进行艺术表现
简介:扎西威色先生所著《藏族金属工艺》是一部研究藏族金属文化艺术工艺的专著,同时更是藏学研究的重要参考资料。佘万治、胡恒二先生把它译出来,无疑是一件大好事。为了避免思想和文体的束缚,译本略去原作以下部分:一、书首礼赞和某些章节后的诗句。它们的内容是祈祷神佛,概略介绍本书内容和重要性,以及总结某章的内容。这类诗,缺乏意境,译为汉文,读者不欣赏这种文体。二《略论工巧明和其中的金属工艺》一节,首先援引佛籍罗列古印度十八种、六十四种手工技艺的名称、释迦牟尼出家前所学技艺的名称。为使读者读懂、至少要加写十倍注释。接着作者援引藏族古人的论述给工巧明下定义,提出身语意三种工巧明,所谓身门工巧明,指建造佛像和佛塔;语门工巧明是讲辩著作;意门工巧明即闻思修。对于后二者把手工技艺和佛教徒的日常功课混为一谈,让人感莫名其妙。最后作者介绍藏族传统文化大五明、小五明,引文多,叙述沉闷,且与该书内容游离。三、引用《律经》介绍变量衡、时间、温度等方面的标准。这一节内容旧,又无实际价值,例如关于体积,作者从极微尘开始,谈到微尘、铁尘、水尘、兔尘、羊尘、牛尘、日光尘等微观世界;从一指谈到肘、卡、庹等粗分世界,既不精确,又非实际体积标准。四、有关金属工艺的谚语。有的谚语在汉语无相应的成语,只好破译,效果不好。五、原书的后记,说明写作的缘起和过程。
简介:幼时在农村,平时无甚娱乐。偶而村上来个耍猴的,那真了不得,家家扶老携幼,妇女奶着孩子,全来围观。耍猴的边敲锣边唱,猴儿穿衣,戴帽,不停地换面具,翻跟斗,还跪下,作揖,向人讨钱。男女老小嘻嘻哈哈,笑成一团。有钱的给钱,没钱,端碗米来也行。小孩们采了个石榴,撒一把瓜子,猴儿机灵地剥了壳吃。临了,耍猴的走了,人也散了。村里除了鸡鸣狗叫,一切都显得静悄悄地。如在夏天,还有点“知了”叫声,叫得单调又嘈聒。最大的娱乐,就是鲁迅先生幼时看的那种“社戏”。戏台不是搭在河边,而是搭在打谷场上。草草搭就,俗称“草台班”。当地人称“叫花班子”。艺人很苦,“行头”破烂,有的戏衣龙袍,还是从关帝庙里,关帝身上扒下来的。尤其唱旦的,总是搽着厚厚的白粉,小孩喊她们为:“白脸奸人”。这种戏,大抵在晚上演。当时还点不起汽油灯,在戏台左右柱上,绑着火把照明。如唱目莲戏,满台鬼舞,火光摇曳,阴沉沉地■人!稍后,点汽油灯,台上亮多了。农民夸张地说:“台上掉下个针,也能看得见!”后来,我在上海大台看京戏,那灯光打得如同白天。名角出场更是威风。顿时满场熄灯,一片漆黑,一声:“奔──登──锵!”满台灯火通明,亮得耀眼,名角紧跟着出场亮相,博得满堂彩声。灯...
简介:解放初期,穷人刚翻身,娃子们上学也参差不齐。同班同学,能相差七、八岁。记得当时有个马仁秀,可能就属于入学晚的学生,小学五年级就很像个大姑娘了。那时候,学校里有个腰鼓队,马仁秀就是其中很出色的队员。那些年是火红的年代,今儿成立互助组,明儿又升级为高级社。既是新生事物,就要庆祝一番。区里乡里三天两头要学校腰鼓队去街上搞宣传。腰鼓队全是一身绸子服装,下身绿绸子,上身黄绸子,腰鼓是红色的,配在一起很好看。鼓棍儿上系着绸巾子,随手飘扬。队形时合时分,时而穿梭如鱼,时而扭身似惊鹿。她们一齐跳跃,一齐敲鼓边儿,一齐击鼓皮,如同珍珠落玉盘,又好似春雷滚心头。由于马仁秀又高又壮,在队伍里就很显眼,时不时就能听人说:“看,那个就是马仁秀!”马仁秀住在镇西头,距学校不太远。她家弟妹多,母亲常年有病。她是老大,又忙上学又要忙家务,所以就把走路的时间也利用了起来──边走边拿着馍吃,很着急的样子。时间长了,就给人一种错觉,认为她是一个饭量很大的姑娘。“大跃进”的时候,镇里一夜间就办起了初中和高中。升学不考试,连窝端,也不叫初中,叫七年级、八年级。马仁秀上到七年级的时候,仍要到处打腰鼓,今天这里炼出了钢铁,明天那里放了亩产万斤的卫星。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