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60年代"新台光""柏华"与"牡丹桂"三个台湾歌仔戏班受邀到星马巡回商演,为"义发""东南亚""凯旋""罗盘"与"星洲凤凰唱片"等新加坡唱片公司所看中,剧团成员被邀请在当地録制唱片并发行销售。这些在"星国留声"的唱片,因并未在台湾发售,俨然成为当时台湾歌仔戏与新加坡交流的珍贵信史,也是"流落"在海外的台湾歌仔戏文物。本文以此"特定时空场域"録制的歌仔戏唱片,作为重返历史现场的线索,结合史料爬梳、报刊检索、文物考证、口述访谈与田野采録等研究策略,考察梳理"新台光""柏华"与"牡丹桂"等剧团出国的邀约模式与成员组成,在新马的演出性质与表演场域,展演形态与剧艺形态,管窥剧团在新加坡録制唱片的因缘、唱片剧目与音乐特色及电台传播等面向,初步建构台湾歌仔戏的星马演出印记,填补台湾歌仔戏半世纪之遥的海外传播史页缝隙。
简介:戏曲以“记”为名出现于宋元,在明传奇里极为繁盛,成为传统“记”体具有戏曲特色的吸收和发展。戏曲制题史上“记”的被选择,显示了形成中的戏曲文体观念。“记”所具有的记史、记事、志怪、传奇、讽箴等作用为戏曲所肯定,特别它对叙事功能的强调、对虚实关系的处理深为明代曲家认可,而“传”“纪”等倾向完整或顺序志人、强调真实性的文体类型则逐渐与戏曲走上两途。“记”与“纪”“传”的分野,成就了戏曲叙事性的发展,反映了传奇体制成熟化规范化的过程。“记”的创作追求和美学特色,与中国叙事文学的发展密切相关。“记”的普遍使用因此成为明传奇文体自觉性的重要标志,同时也促进了中国戏曲形式与风格的形成和确立。
简介:父权制作为一种无所不在的压抑力量.在一种超稳固的社会文化结构中束缚着每一个人.包括父权制的代表者与父权制下的牺牲品。在《雷雨》中,作为父权制牺牲品的蘩漪、鲁大海、周萍面对以周朴园为代表的强大父权分别表现了三种不同的态度——反抗中有认同、激烈反抗和完全认同。曹禺曾经多次说到,《雷雨》的结构“有些太象戏了”,技巧上也“用的过分”,但是陈思和先生认为《雷雨》在中国整个戏剧史上、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也没有一个作品能够跟他比的”.就是因为《雷雨》表达了“谁也说不清”的丰富的人性内涵。父权制对人性的压抑逐渐改变了人性的自然状态.导致了人性的异化、扭曲,因此《雷雨》表现出的不只是家庭悲剧,而且还是人性嬗变的悲剧。下面我们就以作品中的周朴园、蘩漪、鲁大海、周萍四个人物为例,来观照他们在父权社会里的文化身份以及在父权压抑下的人性嬗变轨迹。
简介:第二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剧、舞蹈诗评奖的初、复评将于六月初开始,数十个报名参评作品的录像带正静候评委们的严格审视。其中究竟谁能脱颖而出进入最终的决赛?前往宁波角逐“金荷花”的12部作品能否代表当前我国舞剧、舞蹈诗创作的一流水平?最后捧得“金荷花”的那部舞剧或舞蹈诗是不是“众望所归”?这些都是容易引发议论的话题。应该说规模如此之大的舞剧、舞蹈诗评奖活动,不仅是中国舞蹈半个世纪以来鲜见的盛事,也是世界舞坛上的创举。它表明了舞剧、舞蹈诗创作在中国的活跃以及中国编导家们从未止息的热情。但是,活跃与热情并非等同于全部优秀,当几十部类型不同、风格迥异、语言纷繁的舞剧、舞蹈诗同时放在一起评判,当各个舞种的舞剧作品交叉混杂从而使可比性有所降低,当水平接近或优缺点同样突出的作品纷至沓来一字排开———这个时候公正而准确地去断定孰优孰劣,似乎也不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国际舞蹈比赛(如芭蕾)的惯例是设有规定剧目,所有的演员都跳规定的舞蹈,竟技水准一目了然。作品比赛也往往局限于某一舞种(如现代舞),在同一类别中评议,较易分出高下。即使像首届“荷花奖”舞蹈评奖那样综合性的评奖活动,因为分成五个舞种的评委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