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科尔沁草原牧地辽阔,土地肥沃。自古以来,这里的人民主要从事牧业,清代以来逐渐发展起农业,人口也得到了较快的发展。科尔沁草原上的歌,除了属于仪式歌之类的宴歌、婚礼歌、安代舞的歌词之外,则以叙事歌为其主流。宴歌、婚礼歌、安代舞等属于仪式歌这类的歌,在科尔沁草原上相当多,而且大多是成套的,形成了套曲。尤其“安代”,是舞蹈、诗歌、音乐三位一体的综合艺术,其歌词丰富多彩。叙事歌,又叫故事歌,通常称为民间叙事诗。尤其是把叙事歌中属于文学部分的歌词记录下来,供阅读用,便只可称作民间叙事诗了。在科尔沁草原上,民间叙事诗十分发达,可以说形成了一个丰富灿烂的民间叙事诗群。那些民间叙事诗中的宏篇巨作自不必说,即便短歌也大多是有故事有情节的,纯粹的抒情之作比较少见。稍作考察便可发现,许多短歌是长篇叙事诗在流传过程中被人们遗忘而残留下来的片断,有的则是在流传过程中分离出来的段落又得到发展而形成的。正由于科尔沁的歌重在叙事,所以在演唱上几乎不见长调,更无丰富优美的装饰音。科尔沁民间诗歌,内容丰富多彩,具有较高的艺术性,形式完美而独特。而民间叙事诗则是吸收了各种类别的歌的长处,在广阔的...
简介:蒙古博,是蒙古民族最早信奉的一种原始多神教。研究者们则称为“萨满”教。“萨满”(亦作“珊蛮”)源于通古斯———满语的汉译音,意为“因兴奋而狂舞的人”。而蒙古人自己则称之为“博”、“孛格”、“孛格斯”(复数),或者叫“孛额”,所以便有蒙古“孛额教”、“博信仰”之说。《蒙古秘史》中对蒙古萨满的记载,亦是以“博”的名称出现的。按照德国学者海西希的意见,“孛格”这个词就是古老的蒙古尊称“别乞”,这里也仅备一说吧。在我们对近代科尔沁博的调查中,他们都是自称为“博”的,相当多数的人根本不知对他们还有“萨满”这一称呼。应当提及的是,科尔沁草原对“女博”有一专用称呼———“渥都干”。据《蒙鞑备录》载:“君等须知其信仰如下所云:彼等有神名称‘纳赤该’,谓是地神,而佑其子女牲畜田麦者,大受礼敬。各置一神于家,用毡同布制做神像,并制神妻、神子之像,位神妻于神左。神子之像全与神同。食时取肥肉涂于神及神妻、神子之口,已而取肉羹散之家门外,谓神及神之家庭由是得食。”值得研究的是,在《普兰·迦尔宾行纪》中称“额托嘎”。《元史》称地神作“额客额秃格捏”。据蒙古国学者车·达赖说,蒙语“额都”这个词根的...
简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浪漫派晚期著名作曲家理查·施特劳斯的交响诗作品,也是有记载的音乐历史上第一部以同名的哲学著作来命名的音乐作品,作品内涵深邃而博大,创作技术精美绝伦。
简介:在辽阔的科尔沁草原上,勤劳勇敢、豁达质朴的蒙古族劳动人民世代生息,不仅创造了自己的历史,而且也创造了自己的文化。其中,民间器乐曲就是那绚丽多彩的草原艺苑中的一朵鲜花。它具有独特而鲜明的蒙古风格,典型而突出的草原特色,完美而多样艺术形式。它之所以久奏不衰、久传不息,是因为它在生成与发展的过程中,酿就了自己的个性特征。科尔沁蒙古族民间器乐曲所使用的乐器主要有拉弦乐器大、中、小四胡、潮尔和弹拨乐器三弦、扬琴等。演奏形式主要是独奏,还有相同乐器或不同乐器的即兴性合奏。第一,曲目来源生活是一切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对音乐来说也不例外。回看科尔沁草原的历史,自清朝末年开始,生产方式已由单一的牧业转向了以牧为主,或以农为主的半农半牧。生活方式则由“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改变为定居生活,形成了蒙古民族聚居的村落。而与毗邻的汉族交往之后,又出现了蒙汉杂居的局面以及通婚现象。在这种自然环境、生产方式、生活风貌以及历史发展状况的制约下,决定着科尔沁蒙古族民间音乐的内容和形式,当然也决定着蒙古族民间器乐曲的内容和形式。因此,当我们欣赏和分析各类或各首民间器乐曲时,都应该与科尔沁的生活联系在一起...
简介:HansUlrichObrist(汉斯·尤利斯·奥布里斯特)访谈问:请具体地谈一谈第二届广州三年展的策展理念——关于“实验室”计划的详细情况?答:从五、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实验室”是西方艺术的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美术馆、大学、剧场或其它一些可以利用的地方都被视作一种实验室,而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展示作品的地方来对待。九十年代以来,这个传统得以进一步强化。“实验室”不是简单的形式表现,而是渗透到生活之中的观念和行动的结合,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形式,它具有很强的流动性和日常性。这决定了过程的重要性。展览实际上就是一个实验室活动的阶段性展现。这样的话,展览就不光是一个展示的地方,它会引起很多新的活动,使各种事情发生进入到一个运动状态,并激发其他的事件。展览会引发很多艺术家的会面、交流、沟通,促使他们进一步合作,使其活动持续开展。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展览成为一个多学科活动的混合体,其中凝聚着很多能量,这种能量使得合作的创新行为更具有活力。展览本身不光是一个展示,更是一种动力,像机器一样能够自我运转和更新。
简介:西奥多·弗朗西斯·波伊斯和弗吉尼亚·伍尔夫是同时代作家,他没有卷入到上个世纪初期英国现代主义和现实主义的文学论争之中,但他独树一帜,以鲜明的观点,犀利的词锋,探索着人类共同关心的美与丑、爱与恨、生与死等问题。他大力颂扬美德,奋力鞭挞丑恶,把人类残酷、贪婪、虚伪、淫荡和自私的一面描述得淋漓尽致,他的作品充满着浓厚的乡间文化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