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十多年前的两件小事,都与音乐有些关系。之所以花了十多年一直记忆着,是因为我根本听不懂音乐,也从来没搞明白过是否真正喜欢过音乐。总是听人说音乐是美好的,音乐是境界,音乐的旋律中藏着许多蕴含,这些说法让我羡慕。我的听力有障碍,从小就有的,又并不是先天的。我父亲对我母亲说啥叫聪明,聪明聪明耳聪目明,你给我生的这个儿子都占全了。母亲很幸福,母亲很骄傲。母亲发现我在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小病,妈妈很恐慌地请大夫给我打消炎的特效药,什么特效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链霉素吧,把我的听力打坏了。我并没有完全失聪,只是听什么都不太清晰。声音仿佛经过了过滤处理一样,我的听力就是豆腐房里那架很负责任的筛子,雪白的精华部分都过滤掉了,剩下些豆腐渣很暧昧地漏进我的耳朵里。音乐对于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失真的概念,
简介:《长恨歌》篇末,自居易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卒章点题,这两句在诗歌中是否为独立结构、“此恨”究竟谁之“恨”以及“恨”什么等问题,对准确把握《长恨歌》主题至关重要。对此,本文分别进行了探讨。
简介:本文解读《加西亚家的女孩不再带口音》中移民者语言的迁延所展示出的文化身份变迁过程,以及语言迁延在文化身份建构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加西亚家女孩原本固化的多米尼加身份受到来自美国文化、政治和移居经历冲击,进而变化、形成动态的文化身份,直至最终在美国形成以杂糅为特征的新身份。在语言这一领域中,这种文化身份的流动与变化具体表现在与母语的割裂、双语期的焦虑、在接受国语言中的着陆三个阶段,对应着文化身份被动改变、迷茫排斥和最终认同,反映出文化差异的存在、文化对立的消解、文化杂交的可能、以及文化身份的动态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