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夏日回同心乡下,正是伏里天,阳光像一把火伞,从头上罩下来,汗水就榨油一样被榨出来。整个世界白花花的刺眼。因为又是一个早年,村子里孤得很,一片灰白土黄,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样。由于天旱,地里没有什么庄稼,看不到什么绿色,只有一些瘠薄的鹅黄色,那是糜谷之类的秋庄稼,像个奄奄一息的人趴在地上。进村子的时候,已经是正晌午了。远远的就看见父亲还在那片山梁上犁地。他跟着那对牛,一拐一拐。父亲的腿没毛病,他是在踹给犁翻起来的土疙瘩。这一点我太熟悉。要是那一块土疙瘩给翻起来的土压住,父亲要用鞭杆挑出来再踹碎,嘴里总是骂骂咧咧的,当然是在骂那个土疙瘩。我就走了过去,父亲抬头看了我一眼
简介:本文认为,古代希伯来文学具有鲜明的悲喜剧性,具体表现为悲喜剧形象的二重性、悲喜剧结构的二重性及悲喜剧审美效应的二重性;文学的悲喜剧性源于该民族强烈的悲喜剧意识;文章将从希伯来民族对悲喜剧命运和性格的独特体认、“犹太精神”的悲喜剧审美内涵、对犹太教神学固定解释的实践理性批判三方面揭示该民族悲喜剧意识的形成原因及具体内涵,强调了特定的流浪史程、文化精神和宗教信仰的决定性作用。有关中国古典戏剧和印度梵剧理论,国内学术界已有人涉及,但对于古代希伯来民族的悲喜剧意识及在文学中的表现还缺乏认识和重视,还是正在起步的东方美学和尚未建立的犹太美学的一个空白点,所以,本文试图为希伯来文学研究提供一个新的悲喜剧美学的视点,这是在广义的戏剧性、戏剧意识、戏剧审美范畴意义上谈论问题,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戏剧体裁或艺术形式范围。
简介:<正>十多年前的两件小事,都与音乐有些关系。之所以花了十多年一直记忆着,是因为我根本听不懂音乐,也从来没搞明白过是否真正喜欢过音乐。总是听人说音乐是美好的,音乐是境界,音乐的旋律中藏着许多蕴含,这些说法让我羡慕。我的听力有障碍,从小就有的,又并不是先天的。我父亲对我母亲说啥叫聪明,聪明聪明耳聪目明,你给我生的这个儿子都占全了。母亲很幸福,母亲很骄傲。母亲发现我在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小病,妈妈很恐慌地请大夫给我打消炎的特效药,什么特效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链霉素吧,把我的听力打坏了。我并没有完全失聪,只是听什么都不太清晰。声音仿佛经过了过滤处理一样,我的听力就是豆腐房里那架很负责任的筛子,雪白的精华部分都过滤掉了,剩下些豆腐渣很暧昧地漏进我的耳朵里。音乐对于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失真的概念,
简介:中国古代题画诗文常被视为画作的“有机组成部分”,它们与画面交相“融会”从而达到“诗情画意”的意境。本文则认为应对这些空泛模糊的话语保持审慎的态度。我们可跳出审美论之外,将题画诗文放回到原本的社会语境中,从社会功用的角度去理解其发展。本文从社会交际、地域竞争和身份建构三方面入手,来探讨题画诗文在中国古代所发挥的一部分社会功能,以及题画诗文获得发展的社会动因。这三方面实则相互关联:苏州地区文人频繁使用题画诗文进行社会交际,导致题画诗文成为“吴地”画坛的“招牌”。题画诗文助阵明中后期“吴派”对“浙派”的打压,也因此成为浙地攻击苏州的标靶。而在社会交际和地域竞争的背后是雅俗边界的变动。晚明至清代文人画学论述对题画诗文何以守住文人精英高雅“阵地”一事,表现出越来越强烈的身份焦虑。
简介:《长恨歌》篇末,自居易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卒章点题,这两句在诗歌中是否为独立结构、“此恨”究竟谁之“恨”以及“恨”什么等问题,对准确把握《长恨歌》主题至关重要。对此,本文分别进行了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