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早春站在窗口,看见湖湾草滩已抽出些许绿意。季节用它简洁的针法刺绣又一个春天了,先是草地、树枝,然后是整个山林、天空。"午前春阴,午后春雨,暖和悠闲,而且宁静。"——这是德富芦花在《自然与人生》中说
简介:春1.田野列车横过绿茵如画的地平线。春天的田野,万木欣欣向荣。风来,每一片新芽都激动得发颤。一角出小小的字幕:2.列车内熙熙攘攘的车厢内,有人在打扑克,有人在喝啤酒。一个旅客向车厢尽头走来。他靠在门边上,贪婪地望着窗外。他眼睛倏然一亮─一一棵大榕树从窗外掠过。回头,发现了一个空座位。他和一个穿着极其现代感的女孩子同时走向空座,一怔,又同时谦让。她:“您请。”他:“不,您坐,请。”他下意识地用了英语。女孩子也就用英语流利地回答:“谢谢。”她叫冯茵,浑身充满青春的活力,坐下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彬彬有礼的男士──他二十七八岁,络腮胡子,虽然高大英俊,眉宇间却透出几分憔悴,吃力地把行李背在肩上。她忍不住发话:“您……从哪儿来?”她又示威似的讲起了英语。他打量了一下女孩子,她漂亮而开朗,又孩子气十足地用塑料袋提着一只玩具熊,也就故作轻松状:“猜吧,远了”汉语她:“远?火星还是木星?”两个人都笑了,他的视线落在她运动衣式的套装上,上边有南粤中学的字样。他:“你上中学?”她调皮地看了他一会儿,恶作剧地:“对”他:“高二还是高三?”她:“我那么老吗?──初中一年级”两个人又笑了。他:“你的英语怎么那么好?在哪儿学的?”她恶作...
简介:我的书房和当今的孩子相比,我念书很迟,十一岁才进入学堂。尽管当时我很淘气,但读书却非常地用功,尤其对文科方面的书我爱得要命。记得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就迷上了通俗古典小说,如《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薛刚反唐》,还有《说岳全传》之类。后来又读《吕梁英雄传》、《新儿女英雄传》、《高玉宝》等等。所以,每逢秋天枣子红了,我便扛两衩头进城,把枣子卖了,在摊子上吃两个碗饦,给父亲买一瓶烧酒,余下的钱就全部买书了。每日夜间,我钻到被窝里,在麻油灯下看得出神入迷,有时看得公鸡报晓,父母亲逼着将灯吹熄,并警告说:“书虫子,不能这样,小心熬坏眼睛!”由于喜欢读书,也喜欢买书,我的书越来越多。而且随着书的增多,我心里也萌生了一个愿望:自己家里能有个书房多好。上初一那年我对母亲说:
简介:<正>春天,堂哥来信,说他承包了石洞山周围的两千亩荒地。一家人已经搬到石洞山,和四爷做了邻居。堂哥问我,还记不记得那个地方,记不记得四爷这个人……我当然记得!石洞山不是山,是地名,离城十五里,一个高高的垭口上。垭口上,到处是青石。那些青石,躺着的,站着的;像笋,像塔,像玉女,百态千姿,很好看。上百棵参天的古柏,就长在这些青石之间。那些粗大的树根,从青石的光滑的脊背上伸过去,找到了缝隙,就往那些窄窄的石缝里挤,硬挤下去;然后呢,就往下伸,伸下去,紧紧地抓住那些隆起的青石。垭口上,风大。垭口两边的山路,在乱石和黄荆的中间,曲曲地蜿蜒上来,就在垭口上的这些古柏中间相遇了。垭口两边的山路,逼仄,陡峭。来往的行人,上完了这条长长的山路之后,到了垭口上,都要歇稍,喝茶,在四爷的摊上买一碗糯米大枣糖稀饭吃了,才又上路。四爷是个女的,一个很好的女人。母亲和四爷很熟。母亲叫我喊她做"四爷"的时候,我很不明白,她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喊她做"四爷"?三姐悄悄儿给我解释,说四爷原先是和尚,在这个地方,出家人,不分男女,一律叫做和尚,当面呢,则称呼"爷"。因为她是老和尚的第四个徒弟,所以叫她做
简介:天才来自勤奋,聪明由于积累——序张传敏《半蠹集》传敏的《半蠹集》即将由我家乡的巴蜀书社出版,我是很高兴的。《半蠹集》收集了作者十几年来的部分学术收获,主要的涵盖面就是学科史、左翼文学研究和七月诗派研究这三个传敏用力最多的领域。这不仅是作者对既往的检阅,也给我们提供了可靠的从事学术研究的参考系数。学人重“史”,文学亦然。传敏的主攻方向是学科史。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似乎有两个阶段:起步于上个世纪30年代初期的“新文学史”研究和起步于1949年以后的“现代文学史”研究。我特别看重传敏的《民国时期的大学新文学课程研究》一书,它可以说是新文学史和现代文学史考古学式的史前研究,为学科的历史轨迹提供了某些依据。我觉得这部书有着特别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