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刘保有教友,现年64岁,四川省平武县枕流乡罗沟大队的农民。89年腊月,明媚的阳光,把山林红叶、小桥溪流渲染得颇有诗情画意。刘保有老人格外高兴,因为,他种的果树丰收了。他把水果亲自背进城里卖了八百多元,旋即存入信用社,准备买电视机,好让辛勤劳动的老伴和儿媳过好文娱生活。七口之家在他的带领下,苦尽甜来,日子越过越美好。腊月初三这天,他背了三十几个鸡蛋,兴冲冲地进城办点过年货,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年应感谢天主的大恩,因为我们全家老小,生活得非常幸福,祈主降福,使明年生活得更好。想着想着不觉已到桥头。突然听到桥上有十几个人在那里大声叫嚷,有的说:上河流进漩塘的是个小孩,仰着脸手还在动;有的说:也许是个死娃子,伏着未动。虽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简介:本文从汉藏两地佛教诸宗派的名称,教经典及领袖人物的地位,汉地佛教和藏传佛教的法脉传承上几个方面做了比较,认为内外调和性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主要特点,内部调和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一大特点。两地佛教吸收、糅合佛教各类经典和各派学说的特性都表现的很突出。两地佛教学者对印度佛教理论有了一定的积淀和觉解,打破原教旨的发展顺序和结构体系,从时空维度对印度佛教做了调适与会通的工作。判教也是两地佛教诸宗派的另一大特点。在这种内外调和的过程中,大乘佛教始终处在两地佛教的主导地位。用特殊的范畴,命题来梳理、重组、整合印度大乘佛教的义理。两地佛教都有系统的修持实践,但修持的方式各有不同。两地佛教都与政治紧密结合,但结合的形式不尽相同,汉地佛教在与世俗政治的关系中处在一种相协调的位置。而藏传佛教则凌驾于世俗政治之上。这也是汉地佛教和藏传佛教的区别之一。
简介:本文立足于相关的一手西方文献材料,对二战后ethnohistory在美国学界的兴起与表现做了翔实细致的历史考察,从国别的角度揭示了西方历史人类学兴起的实然状态,为研究西方历史人类学及其兴起提供了新的路径与窗口。本文的要点和主要结论在于:ethnohistory不是一种新的研究方法或研究领域,它与民族学学科本身的历史一样久远。经历了半个多世纪(20世纪上半叶)的长期孕育之后,ethnohistory逐渐兴起于美国学界,于20世纪50~70年代成为显学。在该阶段,组建了ethnohistory的专业学会(AmericanSocietyforEthnohistory)、定期召开年会,还出版了其专业期刊ethnohistory,并一直延续至今。不少民族学家投身其中,一些历史学家也陆续加盟,并展开了初步合作。印第安纳大学成为战后ethnohistory凸显于美国学界的第一个研究中心。印第安纳大学自身拥有的良好的跨学科学术传统,尤其是沃格林(ErminieWheeler-Voegelin)等为代表的教职人员的诸多努力以及政府部门的鼓励与合作密不可分。相对二战前而言,既有概念诠释的新拓展,ethnohistory意味着'依靠档案、口述和考古学资源,以及社会人类学的洞察力和概念框架,对一些非欧土著族群进行历史研究,这些研究试图重构土著族群与欧洲发生碰撞前与后的历史';同时,也有经验研究的新尝试。这些新拓展与新尝试,突出表现了以民族学为主但不局限于民族学、兼有民族学与历史学双重含义与互补的特点,强调了由非土著提供的档案证据的重要性,强调了档案、田野等各种证据互参的重要性,以及民族学文化过程理论的重要性。兴起与凸显阶段的ethnohistory,虽然组织机构、学科规范需要进一步完善、一些具体做法也需要不断更新,但还是为20世纪70年代之后ethnohistory的日渐兴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为ethnohistory得以进一步开拓发展空间提供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