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引言1995年,无论对于世界电影,还是对于中国电影,都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份。它是一个世纪的终结,又是一个世纪的开端。这一年,恰逢世界电影诞生100周年,中国电影诞生90周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和中国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的背景又与电影文化产生了某种具有意义的关联。同样是在这一年,“基本反映世界优秀文明成果和当代电影艺术、技术成就“的“十部大片”以“票房分帐”的方式在中国登陆,使中国观众终于在等待了40余年之后以差不多同步的方式看到了美国好莱坞电影,一度沉寂的电影市场似乎显出复苏的迹象,许多已经习惯于在电视机前消磨时光的观众重新回到了电影院。而正当人们为受到冲击的国产电影忧心忡忡的时候,仿佛是
简介:作为独立的时代记录者和思考者,贾樟柯始终保持着对社会转型中诸多问题的严肃审视。从小城儿女,到大都会众生相,贾樟柯的目光集中于底层民众的命运,以及底层社会复杂的政治、经济、文化生态,这种强烈的底层关怀意识和社会批判精神,尤为学界所关注。倘若,我们对贾樟柯电影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形象进行一次整体性的观照,就会发现贾樟柯塑造了一批社会转型中的失意者形象:小武、崔明亮、斌斌、小济、赵巧巧、成太生、赵小桃、韩三明、沈红、大丽、小花、大海、三儿、小玉、小辉……这些失意者的精神症候,凸显了社会转型中城乡结构、社会体制、价值观念的巨大变化带给普通人的心理重荷,以及由此导致的复杂的精神问题。
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针对文学理论的效用问题存在的误区,本文认为,文学理论并不指导文学创作,也没有必要一定与当下文学现状密切联系。文学理论的指涉对象主要是半理论形态的文学批评和文学史。文学理论价值剩余是指相对于他指性功能的自证性特点,这是文学理论体系保持相对稳定的重心。在此意义上,即便文学真的消亡了,文学理论仅仅作为一种思想文化的人文科学,也有存在的必要与可能,这将是文学理论最后的退身之地。所以,文学理论的价值剩余的概念的提出,将有利于对文学理论效用的全面理解和对“危机论”的解答。并且本文断言:在相当一段历史时期,去文学性的文化研究,与经典化的文学理论两种价值取向,将在悖立中相互质疑、砥砺,从而构成学术生态的张力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