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长期以来,我们对史学的分期界定大多是以革命史的范式来建构的,这种界定的方式必然会得出学术依附于政治的结论,但学术必定有自身内在发展的理路,而按照学术自身发展的内在理路,学术则应该走向独立的方向。中国近代以来的知识分子一直在为学术独立而不断努力,但由于中国传统儒学同政治和人伦有着天然的亲合力,所以中国的学术很难完全独立。
简介:隐喻绝非仅是一种修辞手段,它在很大程度上还意昧着人对自己存在的诗性发现,既是人对世界加以符号化的过程,又是人超越自然、超越自身的精神努力。可是,19世纪末踏入诗坛的康斯坦丁诺斯·卡瓦菲斯却自觉走上了一条放弃修辞隐喻和语法隐喻的书写道路。这位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蒂斯认为堪与艾略特“并驾齐驱”的希腊现代诗人在诗中基本不使用隐喻和意象,而是遵循最基本的语言表达方式,自觉地挖掘词与句在沟通和交流过程中的原生态,也很少使用形容词和感叹词,力求回到语言的原初意义上从事创作。诗人之所以作出这样的选择,实际根源于他本身浓厚的抒情气质,他这种有意识的压抑令情感在反弹中产生了更大的能量,从而获得了理性与激情相互交融、相互提升的美学效果。
简介:著名汉学家葛兰言曾断言“中国智慧勿须上帝的观念”。尽管表述各异,但可知许多著名汉学家对此颇为赞同。以之来衡断中国的宇宙论,一个重要的后果便是,它会消除古典中国哲学核心词汇本来具有的某些模糊性蕴含,而使之变得齐整划一。中国勿须超越性上帝的观念,此说虽流传深远,但其实经不起仔细推敲——因为它所赖以成立的坚实基础是“实在/表象”之类的二元对立思维,因此不能适用于古代中国的世界观。儒家的宗教性不把独立、自省、实体性的“神圣作用者”作为表象之后的真实存在,也不把它视为宇宙意义的根源。儒家把世界视为自生自成、自然而然的过程——它自身便具有自我转型的能量。人类的宗教情感就是宗教意义的发动者,它广泛地、内在地展现于家庭、社区和自然世界的各种活动之中,激发出富有生机的精神力量。人类既是鼓舞人生世界之神圣价值的源泉,同时也是神圣价值的奉献者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