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我是一个不喜欢音乐的孩子。小学、初中时的我常为上音乐课发愁。记得“文革”初的一天我正逍遥在家,一位邻居好友抱来一架电唱机和一张唱片,进门就说:“你家的‘上海牌’七管收音机好,来,放唱片听。”很快,从扬声器里飘出了
音乐爱好者
1991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