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从我的父亲和母亲说起。我的父亲有过两年的从军经历,这也许跟当兵四年复回农村、如今年届九五却依然硬朗的爷爷有关。父亲从部队回来后,到工厂里做了一名普通工人,算是跳出了农门。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常听街坊大人们说,父亲可以随手在墙上或地上画一匹活灵活现的高头大马,
中国书法
2017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