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作《帕涅罗帕记》中,阿特伍德借用女仆的合唱对古希腊作为男性公民群体代言人以及戏剧稳定叙述参照系统的合唱团传统进行了颠覆性的改写:撤换歌队启用男性公民为歌者的传统,让女性诉说自己的故事;将歌队颂咏的焦点从神与英雄调整到了奴隶的生活;违反了古希腊戏剧中歌队为主体叙述服务的特点,用女仆的合唱解构了帕涅罗帕的叙述。借助这些改写,阿特伍德增加了《帕涅罗帕记》的复调性,透过这部作品,我们能够看到她对父权社会的女性命运、女性的阶级身份、女性与女性间的关系等命题的多层次的思考。
当代外国文学
2006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