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檐总是嘀嘀哒哒的腊月,一遇放睛,田野上空就碧蓝碧蓝得像泼洗它的雨水还没拧干,仍然闪着水湿的反光。透明的水蓝,风一吹,已似这浊水溪清澈的源头在流,它不像瓦溜嘀嘀哒哒得烦人,而是使人心悦神爽的亮丽。要在过去,这天上该有多少鹰,多少鸟,飞到那望不到头的
人民文学
1995年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