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如果不是从《小说月报》2009年第4期发现铁凝还有另一篇小说近作《咳嗽天鹅》(原载《北京文学》2009年第3期),是不想再说铁凝什么的了。前不久,我在读了铁凝发于2009年第3期《人民文学》上的《伊琳娜的礼帽》之后,有感于铁凝重新开始小说创作之后,最先的选择不是国内题材,由此生发开近于苛求的一些评论(见拙作《人性的勘破与修复》)。《咳嗽天鹅》却是国内题材,虽然不清楚哪一篇写在前,仍有申明与修正的必要。前些年曾有人说,读刊物作品,不必先看头条,大可从后面往前读去,或者头条根本不必读。因为是铁凝,而且我想弄清楚《小说月报》将《咳嗽天鹅》置于短篇板块之首,不会因为铁凝的中国作协主席身份,而在小说本身的质量,以显示刊物的尊严和眼力。当然如果“山中无老虎”,又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