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先秦时期,人们对于社会历史发展已有了一些看法。大家所熟知的是《韩非子·五蠹》中的一段话,他说:“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本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是之曰有巢氏。民食果蓏蜯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韩非是以历史进化的观点来看待历史发展进程的,他在这面所说的“上古之世”,是指原始社会而言,“中古之世”,是原始社会到文明社会的过渡阶段,“近古之世”是已进入文明社会的阶段。但对于社会结构的本身,还未说到。在韩非以前,孟子也说到社会发展历史状况。《孟子·滕文公上》记孟子的话说:“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
简介:<正>翻开人类语言史,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之一是:文化。文化,这个无网之网是世界与人生的巨大包容体。然而,对于文化是什么,是否存在一个文化之网,以及文化的历史、现实和未来形态等,一直是人类探讨的重大课题之一。面对汗牛充栋的文化研究资料,再来苦思出一个文化的精确定义,或许有其价值,但未必是文化深入研究的最佳通道。与此相通的是,我们难道不可以问一句:什么不是文化呢?是的,文化概念的界定往往表现为一种文化观念,而观念的价值形态的不确定性则往往是文化研究歧义所在的根本。难道文化研究已无路可走?比较文化的兴起似乎给文化研究打了一针强心剂——在中国,在西方世界,以异域文化为参照的思想系统正在显示越来越强大的生命力。但是,“文化是什么或不是什么”作为一种前提,加之文化范围的无所不包,使此类比较文化产生了更多的歧义,墨子的“一人一义,十人十义”可作为对这种纷乱状态的最好诠释。面对文化研究如此的“多义性”,我们是否能找到牵系文化乃至比较文化的至关重要的“神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