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民族化”是一个针对外来文化的口号。它要求把外来文化的影响置于民族文化传统的管辖之下,把外来文化改造(化)成符合民族传统特点的形态。在文化问题上鼓吹走“民族化”的道路,必然意味着今随古制,崇尚国粹。就艺术文化的范围来说,中、西方文化的差异是历史性的、相对的,共同性是根本的、绝对的。重要的是探究中、西美学思想的“共同”之处,“异中求同,同为根本”;所谓“创造意境”、“写意”之类,绝非中国艺术的特产。西方电影艺术史,并非以再现主义为起点,因而以“写实”与“写意”作为中,西电影艺术形式的分野之说是不能成立的;在强调中国电影理论要有“中国特色”的背后,潜藏着“民族化”的要求,即把对传统的依附程度作为衡量理论的价值的标准。中国当前的主要矛盾是解决现代化问题,而现代化的核心是思想观念的革新,这就意味着对落后于时代的文化的改造,“民族化”的口号颠倒了矛盾双方的关系,与现代化步伐是不合拍的。未来人类文化中有高度美学价值的艺术,将建立在对世界文化的广泛吸收的基础之上。
简介:听到甘涛先生去世的噩耗,我感到意外,感到悲痛。今年3月1日,’95国际华夏器乐展演年“闵氏艺术世家音乐会”上,甘先生的老伴和他的儿子,用轮椅推着他到剧场。甘先生代表南京乐社,代表他个人,向我们全家祝贺献词,赠送花篮,其动人场面犹历历在目。不料,此次竟成了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谈话,最后一次握手……1956年2月,我调至南京师范学院音乐系任教。担任民乐组组长的甘涛先生,热情接待了我。他向我介绍了学校的教学情况,谈及民族音乐事业的未来。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甘先生留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学识广博,是位热情的民族音乐教育工作者。五十年代,我系师生经常下乡、下厂体验生活,同时进行慰问演出。甘先生为此组织了师生民乐队。他出演二胡独奏,还参加重奏、合奏,为演唱伴奏。他与我合作演出的曲目有:二胡三弦重奏《十八板》;二胡三弦钢琴三重奏《击鼓催花》、《普安咒》;小合奏《春江花月夜》、《月儿高》、《变体新水令》等。当时,甘涛先生兼任南师工会主席。他组织教职员工中的京剧爱好者,参加京剧小组。聘请京剧教师,每周周末,教唱排练,有时还演出。被誉为“南胡圣手”的甘先生还有一手高超的京胡伴奏技艺,他邀请徐诚旅先生拉京二胡,我弹三弦,为大家伴奏。工会活动开展得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