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伯希和永远离我们而去了,他是继一次短期患病后逝世的。笔者的意图并非是于此对他进行赞扬,因为其他人早已经捷足先登地这样做了,况且他们也更有资格这样做。我仅就他在一个特定领域中的学术活动讲几句话,我本人有幸看到他在此领域中广泛施展了他的学问和神奇记忆力的全部才能。多年以来,伯希和不仅从事对有关西域民族和文明,特别是有关阿尔泰民族进行研究,同时还涉猎最广泛的学科领域。伯希和在他于1906年出发赴西域探险之前不久,才开始学习突厥语。他在数月期间便学会了东突厥语。伯希和的旅伴瓦杨博士不久之前还曾对我说过,伯氏与当地居民毫无区别地和很轻松地用突厥语、汉语和俄语交谈,使土著民着实吃
简介:伯希和一生之事业,是不需要赞扬的。溢美之词对于接近于平庸的人或常人来说是必需的;而对于具有像伯希和那样素质的人来说,却根本没有必要。这位学者的活动本身就是木羽木羽如生的。我只需对此作一番总结就足矣,无需滥用注释。伯希和的学术活动覆盖了整个中华世界,几乎包括整个阿尔泰社会(蒙古和突厥)、西藏,有时又一直扩大到印度学和伊朗学。从地理分布的观点来看,我们都知道,伯希和研究的对象是中国。我们应取“中国”于本世纪初的意义,也就是说不仅包括中国中原,也包括其边疆地区,诸如蒙古、新疆和西藏。大家已经看到,我没有提到满洲,伯希和没有重点研究通古斯—满族的历史文明。因为他与其他人一样坚信,阿尔泰语系的3个分支之
简介:伯希和于1909年访问北京期间,向京师一批学者展示其随身携带的部分敦煌文献,北京学界随后公宴伯希和,达成今后影印、刊布法藏敦煌文献的口头协议。日本人田中庆太郎在1909年11月发表的《敦煌石室中的典籍》一文中,记录这次公宴时间为1909年9月4日。数十年来中外论著多采用此日期,但该日期明显有悖于其他相关史实。恽毓鼎在1909年10月4日日记中记录了公宴之事,为确定公宴日期提供了另一个选择,但仍属于孤证。2012年12月刊布的宣统元年八月廿二日(1909年10月5日)恽毓鼎致沈曾植信,再次将公宴时间锁定在1909年10月4日,并提供了更多的相关信息,从而最终解决了公宴时间问题。本文对这封恽毓鼎致沈曾植信进行了全方位的分析和研究,讨论了北京学界公宴伯希和的前因后果,论证了公宴伯希和日期为1909年10月4日的正确性,揭示了这封恽毓鼎致沈曾植信在伯希和1909年北京之行研究中所具有的史料价值。
简介:傅斯年,朱希祖,朱谦之均与北京大学、中山大学有紧密的关系。在北京大学期间,朱希祖是北京大学的著名教授、系主任,傅斯年和朱谦之则是北京大学非常出名的学生。以后,傅斯年、朱谦之、朱希祖先后到中山大学任教,都对中山大学史学系有所贡献。三人当中,二朱在中山大学曾是同事。朱谦之对傅斯年的学术思想有较多的评论,认为傅斯年是“发展式的历史”的第三阶段的第二小阶段的代表人物,既指出了他比文献考证派的优胜之处,又指出了他的局限性。朱希祖与傅斯年在明成祖生母问题上有过争论。这些评论和争鸣,既表现出他们各自深厚的学术功底和严谨的治学态度,也反映出近代学人错综复杂的拳术美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