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随着英美新批评、接受美学、诠释学、现象学等西方文论的兴起,文本(特别是文学作品)意义的解读日益重视读者的阅读体验,文本意义也因作者与文本的对话而建构。关于文本多元解读的理论基础,有论者认为,“建构主义教学观是其重要的理论基础”“诠释学是其重要的理论基础”“接受美学是其直接的理论来源”。[1]近年来,随着新课程改革的深入,在语文阅读教学中人们提倡文本的多元解读观。它主要是指在教学中以教学文本为凭借,师生基于各自的主体性身份共同展开多重对话、多元解读。语文阅读教学不再满足于以往唯教参、唯专家的一元解读,不再满足于先入为主的“标准答案”。文本意义的未定性,读者经验世界的多元化以及语文新课程改革对诠释权力的让允,释放了阅读主体性,师生对文本的理解丰富、深入了,批判性思维光芒闪耀,课堂面貌焕然一新。不过,为了防止阅读教学中出现文本意义的认识偏差,人们在倡导多元解读的同时,纷纷主张“多元有界”或“多元有度”。多元则多元,到底“界”在哪里,学界至今仍议论纷纷,论者见仁见智,莫衷一是。本文将对这一问题作一探讨。
简介:跨界民族课题是当前国内各界关注的一个热点,亦是学界积极探讨与研究的一个综合性课题。综合性表现为,跨界民族课题既是国内民族学范畴下的一个视阈,又是世界民族研究中的重要环节,还是国际政治、国际关系、世界史,乃至地缘政治研究,均避不开的一个跨学科性的复杂交叉研究课题。然则,在当前国内的跨界民族研究中,对国外跨界民族研究现状展开关注的成果却略显薄弱,致使在学术对话上,特别是在使用"跨界民族""跨国民族"和"跨境民族"三个主题词时,由于可以比较的国外研究成果较少,以至于歧义较大,在研究中难以统一用法。因之,有必要对国外跨界民族研究之现状、主题词使用和研究特征作必要的归纳总结,进而在学术对话上助益于厘清国内跨界民族研究之相关主题词争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