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写这篇文章,先从一条俗语说起,那就是“弱国无外交”。也许有人会以春秋时力却齐桓公的曹刿、战国时使秦王阴谋受沮的蔺相如,甚或在1919年巴黎和会上拒绝签字的顾维钧为例,怀疑这句话。诚然,历史上不乏一些弱国的外交家凭借勇敢、机智,甚或是利用交谊关系而取得个别成功的事例,然而“弱国无外交”这一命题,就其大体而言,是可以成立的。我们只要看看《左传》,子产,这位孔子所推崇的政治家,是如此艰辛地与晋、楚两大国周旋,我们还可以阅读近现代的那些弱国的外交家、政治家的回忆录,就可以知道压抑在他们心头的痛楚了。我们不妨作这样的推理:既然“弱国无外交”,那么“强国有外交”,当然汉语中没有这语句,可是事实上有此理,强国的外交官员好不风光!何时不然?
简介:解构理论到底是如何生成的?至今学界仍争论不断。文章以现代西方四大哲学思潮(现象学、分析哲学、形式主义和批判理论)的冲突与融汇为思想史背景,紧密地追踪了德里达在这四大哲学思潮中穿梭往来的思想轨迹,最终揭示了解构理论的生成秘密。这一秘密即解构所遭遇的两次逆转——第一次逆转是在现象学批判中所实现的从“纯粹逻辑的语法”到“纯粹语法的逻辑”的转换,第二次逆转是在介入批判理论的过程中经由批判理论的批判所导致和实现的解构理论的自我否定与自我肯定。上述分析不仅在一般理论的意义上揭示了思想史所具有的交互去蔽、差异错置的发生学机制,而且为回应、批判当代全球资本主义的“终结论”的意识形态开辟了一种新的可能。
简介:北京话的"那谁"和安庆话的"小他"都是"舌尖现象"。"那谁"又衍生出一些新的用法,由表示"不能说1(事实)"演变为"不能说2(虚拟)"、"不能说3(道义)"、"不必说"、"不愿说"、"不好说(修辞)"等等。"那谁"、"小他"上述用法固化以后,成为语言的中一个指称单位,具有称呼、话语标记、指代等功能。"那+谁"、"小+他"这种组合形式以及称谓功能的形成机制均源于心理联想过程中的"由新及旧"和"以旧读新"原则,其中的核心构成成分只能是表示远指性的代词。"那谁、小他"和人称代词"你、他"一样,也有标记空间—人际距离的功能,其关系为:你〈小他〈他。
简介:现代汉语中使用越来越频繁的"一+量+形"结构虽采用"数+量+形"结构的形式而与一般的"数+量+形"结构有着本质的区别,即"一+量"并不是对"形"进行计量,而重在对"形"进行形象的描写和意象的勾勒,使其实体化、形象化、生动化。它的性质已跨出数量构式的范畴,"一+量+形"构式是在数量构式"数(任意)+量+形(可分析性)"的基础上,随着"量"被主体认知衡量时其主观性的增强,最终为了满足说话人特定的修辞意图——增强语言描绘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而定型化、构式化的。其得以构式化的关键前提——"一+量"从表客观分析计量到表主观整体限定最终虚化为"感知强化标记",从自由形式转变为黏着形式,从客观意义转变为主观意义,也是出于语言描绘形象和提高想象表象生动度的需要。可见,语言描绘形象的功能正是促成语言中某些语法结构、语法范畴得以形成的关键修辞动因。当然,这一修辞动因的实现也有着坚实的语义基础。
简介:摘要语言变化一般出现两种情形一是语言内部规律所引起的演变;另一个是语言接触发生的变化。一般而言,族群接触与语言接触过程中强势民族的文化对处于弱势民族文化势必会产生较多影响,包括语言影响、语言兼用或语言专用等。民族语言和民族历史不是各自孤立地存在,而是紧密相关。由于土族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相关的史料记载也很少。但是土族却完整地得到了保存,土语有三大方言区互助、民和和同仁等的土语。虽有差异,但大同小异,其中土语与蒙古语、东乡语、保安语、东部裕固语等族语言有较多同源词,土族语中也有较多藏语和汉语的借词。为此,研究土族语借词,对于识别他们的语言亲属关系和文化认同及文化意蕴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