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霞谷是德性论者,情感与理性的关系是贯穿霞谷著作的一条主线。其性情本源与全体之说认为“情其源头,性其全体,情其发处,性其用处”,以批评朱子;其四端七情之说主张“四端亦有气,七情亦有理”,理气性情合一,批评退溪的“主理”、“主气”之说;其良知说明确提出“恻隐之心即良知”,“以其全德之德而言谓之仁,以其本体之明谓之良知”,将情与知统一起来,反对将良知“专属知识一边”,主张德性之知即良知是由情感说明甚至决定的。霞各很推崇儒家经典中的《大学》,其中尤其重视好恶之情,认为“好恶乃一篇之要”,实即以德性为要,而德性之根本在情感。总之,“实心真情”是提高德性、实现万物一体境界的根本。这是霞谷对今人的重要启示。
简介:<正>进入本世纪,西方科学越来越摆脱机械论的泥淖,大步地向以往的分析科学不能涉足的临界行为、突变行为、远离平衡态的系统行为以及从混沌到有序的自组织行为等复杂领域迈进,相继产生了以突变论,耗散结构、协同学为代表的旨在探索复杂组织系统的新兴科学。随之而来的是受到极大震动的自然哲学界直觉地将关注的重心轮回到与机械论对立的古代中国有机论自然哲学。这种现实的逼迫虽然无形中抬高了古代中国自然哲学的价值,但却少有切中要害的方法论省视,中国古代自然哲学的要籍(譬如《周易》、《内经》、《淮南子》、《抱朴子》等)之间仍处于分立状态,并多少蒙着神秘的面纱。
简介:社会契约不论在政治哲学史上或是作为一种正义理论,都有着悠久历史和重要地位。后来的研究又将其作为一种基于组织理论的个体权利来加以研究,即它是一种将伦理和道德的合法性与合作的战略和行动进行整合的途径。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它又作为经济伦理而被提出来。沿着唐纳森和邓菲的研究途径进行追寻表明,如果社会契约被意识到并被作为网络治理过程加以对待,那么其将适用于组织设置过程。这一洞悉有利于行政学的研究者和实践者,因为它能够引起人们对行政程序的关注,在这一程序中,信任在持续的契约交往中得以创设,并长期稳定地保持下去。同时,我们也需要一种应用于行政自由裁量的新途径(如道德代理),以认识组织的新兴网络形式及其竞争力和道德潜能。
简介:亚里士多德在其《尼各马可伦理学》的开篇表述了一个“目的链”分析,他论证说:我们所有的实践与探究都旨在获得某个好,而每种好之所以好,又是因为有助于获得下一个好;这样,这些“好”就会排成一个“为了一为了一为了”的手段一目的链条,其尽头指向“终极好”。终极好的价值源于自身,而不再是因为服务于下一个好而好。接下来,亚里士多德说这样的终极好就是“幸福”这个至善——幸福概念是整个亚里士多德伦理学的核心。在现代,对自由主义主流政治思想不满的社群主义和共和主义政治哲学,在重启亚里士多德的幸福论智慧时经常诉诸它。事实上,不仅政治哲学家们日益钟情古典幸福论,而且各国政府今天也正在现实政策规划中直接写入“幸福指数”。
简介:作为公羊学的核心思想之一,“三世说”经历了一个不断演进与“充实”的过程。其初,“三世说”仅仅意味着一种关于《春秋》历史的世代划分方式和记事方法的理论。在《公羊传》看来,“讳尊隆恩”与“辟害容身”是《春秋》“书法”的两个最主要特征。进而,何休创造性地将“内外之辨”融入“三世说”,赋予后者以拨乱反正之新义,“三世说”由是具有了王道论和历史观的色彩。随着清代公羊家对于“三统说”、进化论等观念的引入,“三世说”遂又成为通古达今和革故鼎新的象征。“三世说”的这一演进过程表明:作为经世之学,儒学始终直面现实,关注世界的变化,并试图以自己的理论创新回应、解决实践中的新问题。
简介:中国传统文化演进至晚明,出现了尊重人的感性生命和个性的哲学思潮。汤显祖当时对人做过深刻的哲学思考。他以宇宙论为这一思考的逻辑起点,认为宇宙是一个自然生化的过程,天地人同质同构在宇宙间产生恒动的生命效应。“生生不已”是宇宙的根本属性,寓于万物万象之间具有绝对普遍性。并以此为根据确立以生命力为本体的自然人性观。主张充分发挥人格化的生命力,创造合乎天性的人生,进入与天道合一的自然人生境界。这种人格理想使汤显祖最终关切人的个性自由这一现实问题。汤显祖的思想渊源于中国传统文化,但在基本精神上判然有别,而与本世纪初中国现代人文主义哲学思潮中思想家的一些思路大体一致。和西方柏格森生命哲学思想也有相通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