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我国的师范院校美术课程中,中国传统的民间美术内容仅占美术教材很小的比例。片面强调西方美术领域中的素描、色彩.油画、水粉、水彩等课程内容,而忽视民族美术的教育,尤其是民间美术教育,这是相关艺术院校中长期以来固存的弊端。自上世纪”五四“之后,在蔡元培、刘海粟.林风眠、徐悲鸿等一批艺术教育家的倡导和积极努力下,引进西方美术的教育模式,建立学堂制,开班授课。教育的方式.方法,以写生为主。教育内容中包括素描、色彩,同时开设了裸体写生课程,在当时的环境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并引发军界直接干预艺术教育的滑稽事件。50年代全面套用了前苏联的教育模式和教育内容。素描教学内容基本限定在明暗调子的石膏系列,以模仿逼真为评价标准,学生的学习时间大量花在基本技能的训练方面。当时的理念是:大学阶段是炼钢的过程,至于创作,则是学生毕业走向社会生活之后的事。这种教育理念忽视了艺术教育对学生创造性思维的培养。80年代初,社会意识形态的变化和对世界教育状况的了解,一些先知先觉的美术教育家开始了对美术教育方式方法的研究与探索。但是,对民间美术列入教材的问题一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尤其体现在大学阶段的教材中。
简介:中国现代美术史研究从批评的状态向解释的美术史方向拓展,特别是研究方法论引入的自觉,更是一种学术的推进。不过,在方法论的选择上也存在不少问题。西方汉学的现代化或现代性理论作为一种研究范式虽然能发挥强大的解释效力,但是,无论怎么对其进行修正,总是难逃文化意识形态的陷阱,这是中国现代美术史研究在范式选择上的困境。摆脱困境的策略就是进行方法论的突围。重新选择文化立场,以一种世界性的视野和比较文化眼光来综合国际学术新成果,建构一种跨学科、跨文化的方法论成为一种必要。“辩证历史符号学”作为跨学科、跨文化的方法论建构,既可以避免文化中心主义的嫌疑,又可以摆脱文化相对主义的困惑,同时,更是一种历史研究的有效工具。
简介:看了天强这些年来的油画人物作品,引发了我的一些随想,这是一种新鲜又厚重的感受,它不仅启示了我对其所表现普遍低微人群命运关注的体认,还启示了我对油画人物表现新写意性探索的一种认同。当下油画人物画的视界是一个被观念的、风格的、新媒材的以及丰富的各色人物对象题材等因素织成的万花筒,让人眼花缭乱。实际上其中题材和表现仍是油画人物画的基本命题,任何人的创作实践建构都无法绕过而凭空依止。天强的油画人物画探索正是从此两点上显现出创作的审美趋向和表现的新意。一、低微人群的关注艺术史上对低微人群的关注是人道主义光亮的自然延伸。可惜这道人性的光芒随着伦理水平的下降而日趋式微。在为数不多的坚持表现这些"小人物",乐此不疲的画家当中,陈天强算得上一个。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天强的毕业创作,那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天强画了一个坐在门
简介:赵壹《非草书》中“守令作篇”与卫恒《四体书势》中“匆匆不暇草书”二语一直存在着严重的误读。本文注意到《后汉书》、《三国志》、《晋书》等正史中所录“匆匆不暇草书”一语前皆有一“号”字,但后代却被篡改为“每书云:”,或是“常曰:”。但“匆匆不暇草书”根本就不是张芝的自述,而是外人对张芝草书的称呼,张芝的草书在当时被称为“匆匆不暇草书”。这是因为今草书写的速度是快速的,钩锁连环,指腕的动作犹如连锁反应,其书写状态是匆匆而令人目不暇接的。后世将此语理解为“匆匆忙忙,来不及写草书”,纯为臆说。由于草书书写技法的复杂性,故尔张芝很可能传一篇《草诀篇》一类的文字,《非草书》中“梁孔达写书以示姜孟颖,皆口诵其文,手楷其篇”,这个“篇”就是张芝《草诀篇》,同样,“后学之徒,竞慕二贤,守令作篇,人撰一卷”,“第以此篇研思锐精”,两句话中的“篇”也是指《草诀篇》。本文还扼要地对《非草书》的可靠性作了粗浅的探讨,认为它的成书时间在汉献帝初平以后,赵壹去世之前。今本与张怀瑾所见或有出入,但主要内容是一致的,决不可能面目全非。
简介:吐鲁番文书以数量大、种类多而着称于世,经过多年的学习与总结,文书的书法特徵比较明显,篆书字体几无,简牍也多在近邻敦煌和楼兰两个地域出现,行书、草书、楷书为吐鲁番文书的主要书体,当然也不排除有少量的硬笔书和外来文书体的出现,本文重点研究吐鲁番汉文书书法发展的三个重要的历史阶段:漠代简牍书迹几近杳无,到晋代十六国前凉时期为一个大的书写阶段,书体以楷书、行草书、章草书为主要书体;之後,高昌王国一百八十年的统治历程为第二个书法发展阶段,仍以行草书为主要书体,迨至唐西州时期行草书和小楷达到创作高峰,可视为书法发展的第三个阶段。本文对此三个重要阶段详论之,宋元明清时期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