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星期六上课的时候,陈老师说我的琴头有点低,让我注意改正。下课回家的路上,妈妈就给我下了任务:这星期必须改正。有什么办法不让我的琴头低呢?我每天都照着镜子练琴,还让爸爸妈妈监督我,妈妈还帮我想了一个好方法,把谱架升到琴头的高度,我练琴的时候只要琴头碰上谱架,我就马上抬高。经过这样一个阶段练习,最近我的琴头不低了,我真高兴极了。郑州·王昊阳学琴日记(三)我的琴头不低了$河南省郑州市纬五路一小@王昊阳
简介:我和温可铮于1945年初识,至今已四十五年。这四十多年来,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我喜欢他,我想他也喜欢我,可能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凝聚力之所在。1945年我在京津开音乐会。那时开音乐会不像今天,什么事都有人管,那时有关音乐会的一切事务都要由自己去张罗。从租剧场、登报、请记者、印入场券、印海报,以及托人卖票等,都要靠自己办,都靠不少亲友帮忙。每次也常有一些不认识的音乐爱好者从各方面为音乐会出力。记得当时其中有一位叫温可铮的中学生非常热心,音乐会他场场必到,常常拿着一大卷音乐会的海报,到处去张贴。听人家说,他在北京中学生中
简介:<正>我一生走的音乐创作道路,可以归结为八个字:新中有旧,旧中有新.说也惭愧,走了半个多世纪,成绩平平;少壮不努力,老太徒伤悲.我没有真正想清楚的东西,不愿轻易随声附和.例如无调性音乐,我在年轻时就接触到了,但我钟情于祖国的山山水水,失去调性,似乎就失去了我生根的地方,好象不再能辨认出这些山山水水,便感到是难以接受的痛苦选择.我国音乐文化传统、西方音乐文化传统,这两位巨人,前者以庄严的目光,后者以威严的目光注视着我这个三十年代学习音乐的年轻人;他们一直注视了我半个世纪,我顺从也不是,背叛也不是,始终逃不脱如来佛的巴掌心!其结果,我走了一条既不完全顺从,又不彻底背叛的道路.我看不但是音乐艺术,包括我的为人也如此.悲剧在于:旧的嫌我新了,新的嫌成旧了;土的嫌我洋了,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