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主持人语:这个专栏的意图在于,通过几位作者、译者的努力,提醒人们对马克思与浪漫主义关系的重思,对古典反讽、浪漫反讽和马克思的反讽异同关系的重思。这个问题在国内学界很不受重视,或者被当作马克思不成熟的表现,把浪漫主义视为负面的、招致马克思思想不成熟的东西。维塞尔在《马克思、浪漫派的反讽、无产阶级》一书中力图纠正这种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传统看法,陈开华特意节译了该书第五章,以凸现“反讽”在马克思思想中的重要地位。我也提供了小文一篇,力图阐明马克思试图扼制虚无主义时从浪漫主义处寻求的思想资源,并在告别了意识内在性之后仍保留和改造了另一种内在性:价值内在性;而它与浪漫派的反讽存在密切关系。罗晓颖的论文则针对马克思的博士论文为了理解哲学与现实的关系而对苏格拉底反讽广泛涉猎的事实,以《游叙弗伦》篇为例对苏格拉底的反讽作出自己的分析,这对理解马克思的反讽,理解古典反讽与现代反讽的关系与区别,会提供一个很好的基础,很值得阅读。
简介:作为现代国家的一种普遍政体形式,民主政制已获得世界性的话语霸权。回溯民国初创之时,虽对具体实施何种政制争论不休,但新生共和国的政治正当性与合法性却几乎系于民主政制。对此,梁漱溟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展开思考,即从承认旁人、平等、讲理、尊重多数、尊重个人自由等方面解读民主,把民主视为一种精神倾向。他认为民主没有放之四海的绝对标准,只有实现程度的差异,中国民治未成,主要因理与势两方面条件都不具备。因此,梁漱溟主张个人既要积极参与团体组织,又要服从贤智者的领导而非西洋民主的多数决定,认为这能调和人治与法治的对立,称之为"多数政治的人治"或"人治的多数政治"。由此,他强调落实此种理想,需要政教合一制度,由贤智者领导众人完善自己的生命,实现人生的向上进步。本文将从普遍参与与取决多数、真理与政治、理性与制度、权归于一与权力分立等方面对其民主思想做系统检讨。
简介:在现存的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手稿中,约有三分之二保存在阿姆斯特丹国际社会史研究所(荷兰)。这些手稿在抵达阿姆斯特丹之前,曾流落于西欧各地,并受到各种政治态势的影响。故事要从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自身开始讲起。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出生于德国,尔后游历欧洲各地。1850年左右,他们才在英格兰定居。马克思被德国、法国和比利时驱逐后,来到了伦敦。恩格斯住在曼彻斯特,他的家人在那里有一家纺织工厂。1870年之前,马克思及其家人在伦敦经常搬家,经济窘迫。随后,恩格斯搬到伦敦,他抽出大部分时间和大量金钱,来支持卡尔·马克思。此后,马克思一家终于住进了一所体面的房子,马克思终于有了自己的书房来保存自己的著作和笔记,其中包括他多年来一直在欧洲多地转移迁徙时带着的文件。
简介:李达选择了“专做理论的研究与传播”的马克思主义者角色,在中国孜孜不倦且卓有成效地传播马克思主义。这一工作极大地影响着中国马克思主义学说体系的建构和学术特色的形成。
简介:学界在阐释马克思的社会历史演进观时经常随意使用“形态”和“阶段”。通过追溯和分析马克思在《大纲》等文本中关于社会历史演进问题的经典表述之原文、英译文和中译文,可以看到“形态”和“阶段”的混用不仅是一个由马克思自己的文法疏忽引起的翻译问题,更是一个理解问题。澄清混乱之后,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到,马克思是用“形态”表示人类史前史阶段中的诸种社会形态,诸形态有其实质上的一致,即它们都是人类不自由的社会。相反,马克思是用“阶段”表示人类社会发生了质的飞跃,进入了真正的自由的人类历史时期。在这一尚未被辨明的区别的基础上,马克思的有关思想可以呈现为更明晰有序的格局,即人类社会可以有各种不同的形态,但以自由为尺度,却只有两大阶段。“形态”与“阶段”之准确区分也为人们理解社会历史演进的多样性留下了广阔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