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作为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和传播者,李达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个重要概念即马克思意识形态的解读历程、路径以及其当代意义,是今天我们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历史进程的一个不可忽视的维度。本文认为,历经20世纪20年代、30年代以及40年代之后这三个历史时期,通过其相应的代表作,借助于翻译和介绍国外马克思主义重要理论著作(特别是苏联马克思主义教科书)、借鉴和学习国内学术同行(特别是艾思奇)相关论点,以及解读与研究政治领袖经典著作(特别是毛泽东的"两论"),李达以其独特的方式对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概念进行了中国式的解读,这一解读所提供的社会学式的视角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分析框架、教科书的编写体例和对经典作家文本的翻译和解读路径,这些都为之后直至当代的马克思意识形态概念与理论研究发生了深刻的影响。
简介:相较于国外“中国问题研究领域”而言,国外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对《矛盾论》的解读在价值旨趣、研究范式、理论深度等方面更为深刻。内嵌于西方不同哲学流派的理论逻辑、思辨性强于实践性、生发于马克思主义出现“危机”之际、以复兴马克思的辩证法为宏旨是其基本的理论特征;其五十多年的历史逻辑上溯自《矛盾论》在阿尔都塞的科学主义解读模式下的三次别开生面的出场,下承以反阿尔都塞主义为要旨的以列斐伏尔、莱文为代表的人本主义范式的解读,再继于以亨特为代表的新辩证法学派的理论关照,又现于以齐泽克为先锋的激进左翼复兴唯物辩证法的价值旨趣之中。正确看待其话语体系中的“理论越界”现象,批判性地解读研究成果,吸收和借鉴其有益的研究方法,对创新和发展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大有裨益。
简介:20世纪文学留下最重要的遗产也许就是先锋派文学和关于先锋派文学的理论。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先锋派文学的文化动因事实上与社会主义理念有着十分复杂而直接的联系。这种联系是全面而复杂的,既包括大量与社会主义理念相联系的文学表征,同时又大量存在着质疑、挑战、修改和重新探讨文学形式与社会主义目标的可能性的文学表达。在理论上,我们也许可以把当代中国的先锋派文学与社会主义理念的关系表述为中国先锋派文学与乌托邦及其实现的关系。这样理解问题的话,我们看到一个庞大而十分复杂的中国当代文学谱系。无论是为了当代文学研究和评论而言,还是为了我们能够达到'平静'的生活状态而言有必要重提当代文学艺术的先锋性。
简介:恩格斯说过:'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1]这里所说的理论思维,既指正确的理论基础、指导思想,也包括运用理论的科学方法.没有正确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思想,当然无所谓科学方法,但是如果运用理论没有科学的方法,则正确的理论会造成误解和歪曲,指导思想也难以应用于实际工作.恩格斯还说过:'每一时代的理论思维,从而我们时代的理论思维,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在不同的时代具有非常不同的形式,并因而具有非常不同的内容.'[2]理论思维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其形式和内容因时代的发展而表现出不同的特色.邓小平曾经指出:'世界天天发生变化,新的事物不断出现,新的问题不断出现,我们关起门来不行,不动脑筋永远陷于落后不行.'[3]这里所说的动脑筋正是指的新的理论思维.江泽民同志说:'深入学习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最根本的是认真学习邓小平同志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的科学态度和创造精神.'[4]立场、观点和方法实质上也是一个理论思维的问题.
简介:在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历史进程中所产生的经济发展与社会问题凸显的悖论,其症结在于未能区分并科学对待市场经济的双重内涵——市场经济机制与市场经济精神。对市场经济的理解更多地停留于市场经济机制层面,而对市场经济精神及其消极影响未能加以足够警惕与限制。尽管市场经济精神有其积极意义,但就现阶段而言,个体的"原子式"存在状态与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的价值导向,对传统民族精神、集体主义和共产主义价值观具有不容忽视的消解作用。因而,在贯彻市场经济机制的同时,必须努力规避市场经济精神的消极影响,二者共同构成了当下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整体性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