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侯金镜同志一生不苟言笑,相识15年,我只见他笑过一次。1956年,我在鼓楼东大街文学讲习所第四期学习,第一节课便是听侯金镜讲授果戈里的《死魂灵》。他讲得十分透辟、严谨,丝丝入扣,鞭辟入里,表情也十分严肃,在高度近视眼镜后面,双眉紧蹙,眉宇间几道深深的竖纹,说明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我的印象,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学者,一个学者型的领导干部。(那次讲稿如果整理出来,便是一篇精彩的论文)1964年,去山东曲阜参加四清,在“万人四清工作团”中,侯金镜是一个公社管理区的工作队长;我则在下属一个村做工作队员。经过扎根串连,群众揭发,按照万人工作团团部的指示,几乎所有村子的大队、小队干部都被打成“四不清干部”。有一个村的会计想不通,竟在深夜用斧子将自己劈死。“二十三条”下达后,形势有了扭转,所有的村干部又都官复原职,真正贪污的也不作退赔。回到北京后,金镜同志曾分析那次曲阜四清,认为是前期
简介:“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是孔子在原始经学时期提出来的一个重要且完整的经学诠释学命题。关于这个诠释学命题的提出,孔子是受动于血缘宗法制信仰的推动。而没有给出逻辑的论证,因此孔子以一个独断论的诠释学命题封闭了“六经”文本。把“六经”负载的意义在绝对的遵循中诠释为绝对真理——周公礼乐制度,同时也为自己塑造无冕素王的圣人形象提供诠释学意义上的必要性准备。西方基督教的释经学关于《圣经》的诠释有着重要的自解原则,中国经学诠释学对“六经”或《十三经》的诠释也有着在信仰上构成的自解原则。而经学诠释学自解原则告诉我们,“述”的字义与词义是“遵循”.“作”的字义与词义是“制作”与“兴作”。杨伯峻将“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过度诠释为“阐述而不创作,以相信的态度喜爱古代文化”,从而把一个经学诠释学命题降解为文学诠释学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