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以前在哈佛大学商学院执教,现任斯坦福大学教授的约翰·科阿曾这样告诫他的学生和客户:“我们毕竟生活在一个由权力社会向知识社会、由等级社会向网络社会、由喝脱脂奶的社会向喝2%脱脂奶社会转变的时代,你必须毫不怜惜地抛弃各种妨碍创造性的因素:标准的运作程序、礼仪、行为准则、限制性的品牌形象和对以往成功满怀崇敬的记忆”.事实上,以网络技术为核心的“知识经济”革命已向人们展示了比以往更丰富、更广泛的生活空间,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加速了社会文明的进程,使我们不得不置身于一个全新的生存境遇之中.全新的生存境遇需要全新的生存战略来应付,这是“知识经济时代”我们面临的最基本的挑战.
简介:国家以因大规模天灾人祸造成的社会特殊状态为起点,构建着灾难的叙事。利用灾难的“将发生”的国家,构建出“被划一整合的灾难”叙事模式;而利用灾难的“已发生”的国家,则构建出“被个别诠释的灾难”叙事模式。国家在构建灾难叙事的同时,实际也利用灾难不断构建与巩固自身的秩序。因所处状态的不同,国家有着“日常秩序”与“特殊秩序”。如果两者的联结是直接的,都隶属于一个统一体制下,那么国家秩序的构建与强化将体现在制度的覆盖性与渗透性上;如果两者的联结必须以国家的出场为前提,那么国家秩序的构建与强化则体现为政府形象得以展示与地位得以加强。作为采用“被个别诠释的灾难”叙事模式典型的中国,为了在完善自身防灾抗灾行动的同时保留自身对每次灾难的诠释空间,需要借鉴“被划一整合的灾难”叙事模式,建立“半覆盖性”的体制,并且将自身的灾难叙事发展得更为立体化与人性化。
简介:德国早期浪漫主义运动的中心在柏林,当时聚集了一大批非常有才华的思想家,其中就有弗里德里希·施莱尔马赫。从某种意义上说,施莱尔马赫的思想最初就是在柏林浪漫派的精神土壤中孕育而生的。正是在柏林浪漫派的深刻影响下,施莱尔马赫完成了早期的精神成长和精神蜕变的历程。如果说与柏林浪漫派的相遇是初次的邂逅,那么与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以下简称弗·施莱格尔)的亲密交往则是施莱尔马赫真正加入柏林浪漫派圈子的标志。如果说《独白》一书是对自己早期曾浸淫其中的柏林浪漫派精神的深刻回忆与深入反思,那么《论宗教》的发表则标志着施莱尔马赫精神世界的一次重大蜕变。